張哲輝勾了勾手指,“天色不早了,趕緊完事收工吧!”
“嘿!夠膽。”
閻小義發現自己並不怎麼痛恨張哲輝,事實上,他最憎惡林章那種有錢有勢,自身卻沒半點戰鬥力又好招惹是非的惡少,其他書友正在看:。
不過為了賺錢,必須地揍張哲輝。
“動手了。”
閻小義輕喝一聲,後腳尖一點,身子徒然向前跨進三步。聚力千百斤的拳頭,迎頭往張哲輝面門了過來,這一拳要是擊中,常人肯定受不了。比起那些四肢發達的酒保,閻小義出拳的速度,爆發力,以及力量要強多了。
一臉暴戾之色的閻小義,宛如猛獸撲食般,拳風淩厲,直取面門。
一旁大光也不相讓,轉腰扭挎,一記低鞭直掃張哲輝下盤,速度快若驚鴻。動作才出,腳面已至張哲輝腳踝。
兩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切斷張哲輝的退路。
換了別人,要麼選擇受閻小義一記重拳,或者,擋開閻小義的重拳,被大光一腳掃中下盤,頹然倒地。
不管是那個選擇,被之人,絕不會好受。
張哲輝沒有閃躲,也沒有退開,他選擇進攻。
身體前傾,電光火石間,驟然向前撲進。躲開閻小義的重拳後,兩手摁在兩人胸口,向前一推。
張哲輝並沒有使多大力氣,閻小義與大光,在一幹人驚駭的目光中,以更快的速度仰頭倒飛,在地上連連滾了好幾圈,這才止住腳步。
大光運氣不好,後腦勺輕磕牆面,昏了過去。
見閻小義與大光兩人聯合都不堪張哲輝一擊,酒保們大驚失色,下意識向後連退幾步。又擔心不作為,往後遭閻小義大光報複,心一狠,有人咬牙吼道。“靠,敢動義哥,去拿槍來,看這小子還能蹦躂多久。”
張哲輝面色一緊,立馬分出一絲元神,控制魚腸劍,隨時保持警惕。張哲輝並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出手到現在,他一直控制住自己的力道,只求將酒保們擊暈,並沒有傷他們性命。
但他們膽敢亂來,拼著觸犯法律,張哲輝也要取他們性命。
“啪!”
閻小義捂著胸口站起身,一巴掌將要沖進後臺拿槍的酒保給扇飛出去。“滾,誰讓你們取槍的?”閻小義很討厭槍這種東西,手指一動,一切就都結束了,一點快感都沒有。
閻小義揉了揉胸口,盯著張哲輝咧嘴嘿嘿一笑,而後爆喝一聲。“爽!”
當張哲輝徒然閃身跟進時,閻小義一臉驚愕,他速度竟然這麼快。只覺眼前一花,張哲輝就出現在他們身前。但當張哲輝手臂貼上胸口時,給閻小義的感覺,就好像情侶在情罵俏,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力氣。
陡然間,閻小義清晰的感覺到,有一股澎湃洶湧的氣,順著張哲輝手臂奔湧而出,直灌進他們體內,推著他們向後飛去。雖然沒有痛感,但胸口卻像堵著一大石塊,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爆喝一聲之後,才暢快許多。
沒錯,是氣,而不是力。
小時候,在廟裡學功夫時,閻小義曾親眼目睹過,一個老和尚早上練太及時,輕飄飄一掌拍中大石。
閻小義挺看不起這種毫無意義的花架子國學,一點實用性都沒有。直到發現那堅硬的大理石,被老和尚輕拍的部位,已然變成粉靨,一道深約三厘米的掌印,躍然出現在眼簾時,閻小義這才幡然醒悟。
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