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前輩明敘！”
這一刻，何牧像是一個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心的迫切可想而知。四季神王顯然也知道他的心情，沒有遲疑，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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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它們也可以算是一種。”
四季神王神『色』凝重，看了一眼周圍的大殿，道：
“小友身的異，很有可能與這極道琉璃塔有關……你是這麼稱呼它的吧？它的品階，連老夫都無法判定，今生僅見。”
“如果小友神魂本源深處的力量源自於它，老夫一點都不意外。”
極道琉璃塔！
何牧聞言，眼瞳一顫。
有可能！
不。
是很有可能！
自己之所以重生一世，是因為極道琉璃塔的緣故！自己身的種種異，也確實和它有脫不了的干係。
四季神王的話很有道理！
但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關鍵在於，這極道琉璃塔到底來自何處。”
四季神王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直接道出，眼神變得格外深邃起來，閃爍著追憶，一字一頓道：
“它讓我想到了一個傳說，或者說一個只在傳說存在的地方——”
“永恒大陸！”
永恒大陸？
何牧聞言駭然。
這又是什麼地方？
好在，這次四季神王沒有讓何牧有時間想太多，直接回答：
“這是一個只存在於傳說的地方，永恒大陸。傳聞，在九大神界的央，也是這方宇宙的心，其實還有一個世界，眾星捧月，是一片完整的大陸。九大神界，正是因為某種原因從面剝奪出來的次等位面。”
“傳聞那是宇宙的心，擁有諸多異，通天境的存在都皆是，各種天材地寶滿地都是，它的面積甚至九大神界都要巨大！”
何牧聞言倒抽一口涼氣。
還有這等地方？
“您的意思是，極道琉璃塔很有可能源自於那裡？”
何牧忍不住追問，四季神王點頭：
“我想到的唯一可能是這個了。不止是極道琉璃塔，甚至於你神魂本源裡的那股力量，也是源自於永恒大陸。”
“正是因為它，你才得到了極道琉璃塔的認可。”
也是？！
何牧聽懂了四季神王話裡的意思，這是他說的第二種可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