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世界印記的緣故。
戒元他們都是在小聖界出生長大的，在他們出生的時候，靈魂深處就帶上了小聖界的印記和標籤。
何牧也有這種感覺。
可是，哪怕是它，也無法驅散他心頭的沉重。
陳靖看出了何牧心情不好，十指交錯的手又抓的更緊了一些：
“牧哥哥，沒事，咱們還有百年呢。”
百年？
何牧聞言苦笑，情緒翻滾，正欲說些什麼，突然——
嗡！
一股龐大的威壓驟然降臨，遠處，可見黑雲密佈，蒸騰呼嘯，只是一瞬間就來到眾人身前。
對於這一幕，眾人已經再熟悉不過。
虛神界意志！
的確是他。
眾人看到，黑雲凝聚，一道黑『色』的身影走出，在他身後，黑雲這才開始飄散。
眾人原本以為，此次眾神之墓一行，他們的武道底蘊已經很強了，可是，當虛神界意志化身走近，他們才發現，這股壓迫感還是那麼的強烈，似乎虛神界意志只要一個念頭，他們就要身死！
虛神界意志，也是神靈？
戒元等人心頭忍不住冒出這樣的想法。
何牧則和他們的看法不同。
虛神界的意志，在於他也同樣掌握了天道規則！
並且，不止一道！
是的。
何牧能夠看出。
他已經掌握了兩種天道規則之力，自然能夠清晰感知到這種力量的存在。
虛神界意志化身上有！
並且，滿滿都是！
甚至可以說，在何牧看來，虛神界意志化身簡直就是無數種天道規則之力凝化而成的，卻很是混『亂』，沒有一點層次『性』。
可即便如此，他還能保持人形的狀態。
在何牧看來，這種情況自然相當奇怪。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怪的人。
正當何牧心裡嘀咕之時，虛神界意志走上前來，一如既往的乾脆直接：
“恭喜諸位。”
“你們可以回家了，何牧，你跟我來。”
嗯？
歡迎儀式就這麼結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