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位就是。”
“人我已經帶來了，現在你們可以好好聊一聊了。放心，這片區域是老夫的禁區，絕對不會有任何人打擾你們，我自然也不會。”
“『奸』商知道如何召喚我。待你們商議結束，再喊我就是了。”
山河真人這麼講規矩？
何牧一怔，見『奸』商微笑點頭：
“麻煩真人了。”
山河真人就這樣消失了。速度之快，讓何牧都有點發懵。
好快的速度，好高的效率。
不愧是清水閣。
隱世第一古老家族，名不虛傳。
稍微鎮定，何牧這才抬起頭，仔細看向『奸』商，視線在其腰間的令牌上停留了一瞬。
“謝。”
謝家令牌。
好久不見了。
一時間，何牧的心神有些恍惚，彷彿一瞬間又回到了萬年之前，直到他再度被『奸』商的話音喚醒：
“我聽山河真人說，小友知道我小聖界第一商會實際掌控者是我謝家？”
“這可是連很多大家族都不知道的。敢問小友，是從何處得知？”
『奸』商顯然早就想好了開場白，直言詢問，毫不做作。
何牧還沉浸在對往事的追憶中，忍不住道：
“何止知道……”
何牧欲要感嘆歲月悠長，往事變遷，突然意識到自己險些失言，連忙緊閉嘴巴，深深看了一眼『奸』商：
“這個問題，就不勞煩你『操』心了。”
“東西帶來了麼？”
何牧不答反問，讓『奸』商不由皺起了眉頭。
不敞亮啊。
他早已從山河真人那裡得知了何牧昔日在清水閣吊墜內的所為，原本以為後者很好說話，卻沒想到，一開始就碰了釘子。
然而，他沒有看到的是，就在何牧周身籠罩的黑霧之下，一雙睿智的眼睛正在閃爍精芒，盯著『奸』商，意味深長。
何牧似乎也在考慮著什麼。
並且很明顯，何牧的考慮，亦和『奸』商接下來的表現息息相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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