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眾人有點懵。
在他們看來，殷索的確在口頭上有些不敬，但也犯不著這麼低三下四的道歉吧？
但內裡原因，何牧當然清楚。
只是他也沒想到，殷索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這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啊！
萬獸公國的眾人同樣驚詫。
殷索是他們的同伴，他們當然知道，平日的殷索到底有多麼高傲。雖然他在萬獸公國年輕一代裡排名只是第五，但排在他前面的四人，他除了楊廣之外，一個都不服！
根本就是個刺頭。
但是現在，殷索竟然低頭了！
並且還是向波月公國的人！
何牧，值得他這麼做麼？
萬獸公國眾人忍不住在心頭思索，而後紛紛忍不住眉頭跳動起來。
答案是——
值得！
何牧的表現實在是太驚人了！
如果不是他提前勸阻大家的話，恐怕在場眾人早就死完了。在巴圖、巴彥兩人恐怖的速度下，想跑都跑不了，哪還有現在的局面？
可以說，何牧僅憑一人之力，就扭轉了整個戰局！
更關鍵的是，他拯救了在場所有人！
至於現在的教導，就更是無價之寶了。
要知道，按照情報，在黑石嶺附近，可不止巴滅、巴圖、巴彥三個血蝠族。已經有不知道多少血蝠族降臨在混『亂』之域了，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因此而死。
若是何牧今日的指導可以早點傳揚出去，人人皆知，會有多少人倖免於難？
何牧，簡直是混『亂』之域的大救星啊！
他們之前完全沒有想到這麼深遠的層次，直到現在殷索突然站出來了，眾人才意識到，何牧今日的這番指導，到底是多大的功績！
一時間，人人看向何牧的眼神又變了。
因為何牧，萬獸公國對於波月公國眾人，也再也不敢有半點輕視了。
何牧看到眾人臉上的神『色』變化，當然能猜到他們的心理路程。對於這樣的口頭感謝，他其實也是很享用的。而下一刻，他才低頭看向身前的殷索，眼底閃過一抹異彩，似笑非笑道
“道歉這種事情，就免了吧。”
“說吧，你到底有什麼困『惑』。只要我知道的，告訴你無妨。”
殷索聞言，驀地一愣，早就想好的致歉再也說不出口了，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他，竟然又被何牧給看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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