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
這是什麼意思?
洗塵宴裡的眾人大多還都沉浸在郭躂失利的結果中無法自拔,突然聽到何牧的這一聲自語,不免有些錯愕,丈二『摸』不著頭腦,滿頭霧水,眼睜睜看著何牧輕輕一拱手:
“失禮了。”
說著,何牧轉身就走,在眾目睽睽下,又回到了之前的座位上,似乎周圍的一切都已經再和他無關。
什麼鬼?
莫名其妙的一通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止是眾人有點發懵,郭躂也是如此,愣愣地看著何牧折返的背影,有點傻眼。
什麼情況?
但親眼見證還真一次都沒有。
一時間,整個洗塵宴上陷入一種莫名的靜默。
何牧還是焦點。
但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困『惑』居多。
何牧說的很平靜。
話不要說半截啊!
這不是要急死個人?
而正在這時,沒人想到,第一個出言打破平靜的,竟然不是郭躂,而是主座上的一個長著絡腮鬍的大漢,似乎想到了什麼,驀地從座位上站起來,眼冒精芒,激動地看向何牧。
直到站起身來,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對眾人一拱手:
何牧眉頭一揚,看向大漢。
“抱歉,我太激動了。”
隨後,他雙目炯炯有神,盯著何牧,壓抑著心頭激動,但聲音仍在顫抖,問道:
“何牧小友,能稍微解釋一下你剛才的最後一句話麼?”
何牧眉頭一揚,看向大漢。
大漢連忙作出解釋:
但親眼見證還真一次都沒有。
“小友莫怪,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是郭紹雲,郭躂的親叔叔。敢問何牧小友,剛才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在場眾人認識郭紹雲的人不少,同樣好奇看向何牧,想聽他如何解釋。
他們本以為,以何牧表現出來的『性』格,或許會賣個關子之類的,沒想到,何牧張口就來:
“沒什麼。”
“只是他體內的狂戰士血脈而已。”
“我本來以為他已經啟用覺醒了,但沒想到,還未曾覺醒。所以,是我失禮了。”
狂戰士血脈!
何牧眉頭一揚,看向大漢。
何牧說的漫不經心,不悲不喜,平淡的很。但是,當這五個字傳入在場眾人的耳畔,卻讓他們忍不住心頭一顫,驚駭之『色』再度浮起臉上,各個駭然。
郭躂的體內竟然有狂戰士血脈?
傳聞,有一批得到上天恩賜的寵兒,從出生開始,就和常人不同。他們天賦異稟,有的人力大無窮,有人可以目視千里,耳聽八方,各種奇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