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牆頭草也罷,見風使舵也罷。但對於何家,他的如此做法完全沒有任何『毛』病!
心緒激動,淚流滿面。
要說在場誰最為激動,毫無疑問,就是林宛瑜。
站在距離演武臺較遠的後方,遠遠看著這一幕,看著演武臺上掀開往事的何牧,滿眼全都是驕傲。
重提舊事,洗刷冤屈!
她的丈夫,是被冤枉的!
何蘭山大急,若不是眾目睽睽之下,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因為時至如今,林宛瑜仍然在一幫雜役的隊伍裡,沒有任何一個何家人在她身邊!
“娘,上去吧。”
顯而易見,這是有人故意安排。
是誰無從追究,也無需追究。
肯定是何瀾海!
何蘭山顧不得其他,只想在何牧發現之前彌補錯誤,連忙從演武臺上走下來,來到林宛瑜身邊,微欠腰身,姿態恭敬,面『色』誠懇:
“嫂夫人,您請。”
其他人都誤解了。
“請上座。”
終於,在何牧、何蘭山的隨同下,林宛瑜登上了演武臺。全場所有人的焦點不由再度落在這個年紀僅有四十餘歲的『婦』人身上。
林宛瑜一驚,甚至有些慌『亂』。
她認識何蘭山是何家的族長。何長生還在世的時候,何長生與何蘭山的關係還挺密切,只是在一人成為家族罪人,一人成為族長之後,兩人的關係近乎全斷,更別說她這個罪人的內人了。
族長親自下演武臺邀請,林宛瑜有些惶恐,從周圍眾人投來的視線裡,她更有些莫名的緊張。
試想,一個平日備受譏笑嘲弄的『婦』人,突然有一天會成為矚目的焦點,誰一時間能接受的了?
林宛瑜就是這樣。
直到,何牧也從演武臺上走下。
“娘,上去吧。”
林宛瑜看著自己比前些時日高了足足一頭的何牧,心神這才平穩,神『色』激動,重重一點頭。
三人齊向演武臺走去。
“有我城主府兵將看守,他這一輩子都別想再踏入磐龍城半步。”
周圍看到這一幕,心頭也不免雜念湧動,幾乎同時浮起四個字——
母以子貴!
當前,完全詮釋了這一說法。
“有我城主府兵將看守,他這一輩子都別想再踏入磐龍城半步。”
林宛瑜能得到何蘭山的親自邀請,是因為她是何長生的夫人,而何長生的罪名已經被洗清,從而何蘭山心裡有愧麼?
當前,完全詮釋了這一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