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璃把大致情況跟寶兒說了說,便問道:“我之前的病是誰看的?”
那害了兩個多月的病啊,這種程度的疑難雜症看起來不容易吧!
“當然是我啦,不然還有誰。”某人脫口而出。
寶兒說完,覆璃就想到了他剛剛一隻手拿著鞭子,一隻腳踩在椅子上,笑裡藏刀的樣子,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嗯,確實有道理。
寶兒看覆璃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總覺得那目光幽幽的,有些不懷好意,便道:“你想什麼呢!”
“我流雲寶兒可是醫聖的徒孫,誰敢質疑我!”寶兒下巴抬得老高,不管是這個身份,還是他的實力,都是不容置疑的。
或者換句話說,在西璃這個地方,誰敢質疑流雲黎霆的人。
這其中的微妙,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那便好,過兩日我會讓江林再請幾個大夫過來,你當著他們的面再替我把一次脈。”
寶兒懂覆璃的意思,不過幾日的功夫,有些人就知道了江寒病癒的訊息,再一次地送來了請柬,邀請江林和江寒兩位大人,參加夏宴。
這次,覆璃當然不能拒絕。
“聽聞前段時間將軍生了場大病,整整兩個月,說起來還是我西璃招待不周啊。”
江寒曾經和覆璃說過,太師是西璃皇后的人,一路受著她的提攜才慢慢坐到了現在這個位置,及其瞭解西璃鳳座上的那個人,自然他們的關係也不是其他人可以比的。
所以這次的宴會,說是太師邀請,不如說是代西璃皇后邀請了這些個大臣以及皇親貴胄。
聽這話,這也是個在官場遊刃有餘的人,什麼錯都往自己身上攬,造成了讓人感覺特別不好意思的假象。
“讓太師見笑了,不是什麼大病,不過常言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我這下面的人硬是讓我臥床休息了兩個多月,怕病氣過給別人。”
宴會上,覆璃假扮的江寒再次解釋道,一邊,狠狠得瞪了江林一眼,這都是什麼理由啊,抱病在床,還三番五次被提及,說多了她自己抖快要兜不住了。
江林尷尬地笑笑,雖然這理由不好聽罷,但好歹撐過了兩個月,撐到這位回來了不是……
“是我的錯了,沒想到一到西璃使團中就出現了一些水土不服的狀況,好在西璃鍾靈毓秀,我們江大人的病也是痊癒了。”江林笑道,覆璃這麼說,不過是在打太極,一來二去,揪不出誰的錯,也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更何況,一個他國太師,何來真心。
覆璃環顧四周,除了他們兩個使臣之外,其餘的人幾乎都是朝中重臣,其中不乏一些世家的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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