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之前接觸過辦證的人,於是她給那個辦證的人發了個訊息,將需要的資訊與資料都發給了他,那個人告訴心怡:週二就可以收到了。
這個辦證的人也是心怡的一個朋友介紹給她,因而他們之間彼此也都信任,所以還是老規矩,等心怡收到東西後,再將錢給打過去就可以。
坐在沙發上的心怡,心裡樂開了花,想著等到週二看母親還要怎麼演。
剛剛心裡還在想著這些事,一銘的電話便打來了。
“你沒事吧!怎麼去醫院了。”一銘很著急的說著。
心怡回自己的房間了。
她對一銘說道,“我沒事,是我媽。”
“你媽怎麼了?嚴重不?”
“不是我媽,沒有人生病。”剛說完心怡便大笑了起來。
這頓大笑將一銘給搞的莫名其妙,他在電話裡連著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然後心怡便在電話裡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了一銘聽,一銘聽完後也在電話裡笑了起來,電話那邊的一銘有點傷感的說,“你到了週二一定要給你母親一個臺階下,還是我無能呀!”
“你說什麼喪氣話,既然我相信你,就會一直等你,除非你不要我了。”心怡在電話裡給一銘打氣著說道。
“你放心,我肯定會加倍努力的,我怎麼可能會不要你呢?”一銘調侃著說。
他們互相又在電話裡膩歪了一會兒,互相道別,便將電話給掛掉了。
老徐也只是週日那天中午下了廚,後續依然是周夢下廚,當心怡看到母親下廚了,便會向母親問道,“媽,你都病了,怎麼還下廚呢?”
這時的周夢總會將自己柔弱的一面給表現出來,以打消心怡的顧慮,還會回一句,“這點傷算什麼呀!沒聽過‘輕傷不下火線嗎’?”
目前心怡還不想拆穿母親,只等著週二了。
週二那天下午在辦公室的心怡收到了快遞,她一直等到下班時才去將快遞給取了,她直接將快遞的包裝給拆掉後,將裡邊的兩個證給裝進了包裡邊,便哼著調調準備回家了。
一路上心怡的心情很好,因為此時的她腦海中已經想象到了母親那驚詫的表情與去醫院的驚恐。
回到家後,飯也剛剛做好,母親叫著心怡吃飯,心怡轉身就回自己的房間了,將那兩個證拿出來,認真的看了半天,發現沒什麼問題後,她便拿出一個證放在口袋裡,便去吃飯了。
在餐桌上,老徐認真的在吃著飯,周夢還是演繹著一個患者,看到母親這樣,心怡就想笑。
“聽我說,我宣佈一件事情。”心怡拍著桌子說,
老徐抬頭看著心怡,母親也瞥向她,說道,“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我領了結婚證了。”
此時的他們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緩了一會兒後,老徐恍然大悟的叫著說,“你說什麼?你領結婚證了。”
這時周夢也轉向心怡這邊,臉上帶著笑意說,“你領結婚證了。”
“是啊!”心怡從口袋中將那結婚證書給掏出來,放在餐桌上。
周夢拿過桌上的結婚證,一臉開心的說,“我就知道心怡肯定會動心的,聽我的對了。”
老徐也拿過那結婚證書看了又看。
“媽,我明天請了一天假,陪你去醫院做治療,你要趕緊去了,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心怡臉上大寫的著急。
周夢這才反應過來,她還踢了一下老徐的腳,老徐說道,“你踢我幹嘛!”
她急忙狡辯著說,“誰踢你了。”
“你明天請假幹嘛,去醫院治療我自己就去了,幹嘛還要你陪我去,你趕緊跟你們領導說,‘你明天能去上班’。”她似乎還想找個藉口。
“我是您的女兒,遇到這樣的事情,我肯定陪您一塊去了,怎麼忍心讓您一個人去呢?”剛說完,她又對老徐說道,“爸,你所是不是?”
老徐‘啊’了一聲,然後說道,“是啊!”
周夢又白了一眼老徐。
此時的周夢心想著,既然女兒已經領了結婚證書,那將那份假的病例證明說給心怡聽也無所謂了,等吃過飯並將餐具給收拾完後,母親走到心怡面前坐下來,對她說,“心怡,我想跟你解釋一下。”
聽自己的老婆這麼說,老徐也有點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