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標題是“一個唯美的謊言”,你或許會說它是什麼?它在這裡已顯得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你在這篇文章中看出了什麼?
它只是一個存在心中很久的故事,只是想把它寫出來。
如果你問我,“它想表達什麼?”
我只能回答你,“如果你想到了什麼,他就是想要表達的。”
寫這篇文章時,我一直迴圈著一首曲子:
astra reie星際安魂曲)
—山下直人’
林蔭並未發整篇的文章,只是擷取了其中的一部分發給了那位不知名的女同學。
將那篇文章截圖發給那位不知名的女同學後,林蔭就準備躺在雙上睡了,可那篇文章又再次把他的思緒拉回到流浪的那一年時光,其實那一年也並不能全部算是在流浪。
就像當年漂到‘甘南’時,他特別喜歡那個地方,他在離離草原不遠的一家青年旅舍住了將近一個月,那一個月的時間每天白天都在寫文字,晚上會出去走走,在那樣一個相對比較靜的晚上,他總是會問自己很多問題,有些問題問到自己精神都好似要出問題時,便回旅舍要麼與那些驢友們交談,或者是一起玩遊戲,再或者是喝啤酒。
也正是那一年,他寫完了自己的第二部作品,雖然那第一本書得到出版,但也同樣是那本書給他帶來很多的打擊,有時他甚至很想讓自己忘記那本書,忘記自己曾經寫過的那些文章。可這第二本書,他曾在一個網站上連載,依然是沒有什麼效果,那時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適合寫文字,因為他只是一個想寫自己想寫的文字而已。在那個網站上發完後沒什麼效果,他便想著發給一編輯,後來根據他們的要求寫了‘主要內容簡介’、‘情節大綱’、‘人設’,除此之外他還將那部作品的前十二章修改完後一併發去。
那個結果他等了一段時間,在那段時間中,他每天都會看手機有沒有那編輯的訊息,他多希望能收到那名編輯透過的訊息。後來他主動問那編輯作品是否收到?什麼時候能給訊息?
那名編輯回他訊息:還要再過一段時間。
後來終於等到那個訊息,他甚至將那訊息看了好幾遍。
‘您好,您的小說《光與影之歌》沒有過稿,希望後期能有機會和您合作。’
明明那訊息很短,一共下來也沒有多少字,可林蔭當時卻著實看了好幾遍。
或許還是不甘心,他又與那位編輯發了諮詢的訊息,向她諮詢是什麼原因未被採用?
或許是那編輯知道林蔭後續肯定會問原因,因而訊息很快就回複了。
此時躺在床上的林蔭想起了這段往事,也從床上坐起來,拿出手機再次翻出之前的那些訊息。
‘主要還是風格與我們家不太符合,你這個雖然‘出體’的設定較有創意,但是整個故事內容還是偏寫實和平淡。然後劇情方面,關於爺爺的故事抗美援朝那一段以及後面回憶的部分,銜接起來也不太自然,故事本身也沒有多大的新意。
此外還有就是語言方面,還是有些拖沓、不夠簡潔。’
再次坐在床上看著手機上的那些訊息,林蔭反倒顯得有些釋然了,他一直都是一個只想寫自己喜歡的文字,既然取悅不了別人,那就努力取悅自己,不過那編輯說的有些建議很有道理,他確實存在那些方面的缺陷,他也告誡自己後續一定會努力改進。
其實林蔭現在再去看這些內容確實已變得釋然了,完全不像當年回程的那趟火車上時的感受。
不然那時也不會發出‘一花一城一世界,一人一窗一故事’的感慨,而當時發出這樣的感慨也並不完全是因為這件事情。
雖然說此時的林蔭已完全的釋懷了,可有些事情卻依然印在他腦海,在那趟回程的那列車上,他才會覺得內心異常的疲憊,甚至他的感知告訴他自己眼淚似乎都有點想要往下掉。
在那趟回程的列車上他結束了一段感情,而那段感情對他來說卻有很深的意義。
雖說確定感情的時間並不長,可認識的時間卻很長。
那趟回程的路上,他希望那個決定是正確的,也希望她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雖然那時的他忽然會感覺變得孤單。
少了一個人會將他所寫文字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