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過神,子衿複雜的看著他。
原來男人的身上,還有這麼多的事情,這麼多的過往,是她不曾知道,不曾參與的。
他剛剛說,他曾在地獄之中游走過一趟。
那是最最接近死亡的地方啊。
她無法想象,席琛這些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席先生注意到了她的注視,將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四目相對,她說:“你有我了。”
男人一頓,爾後,習慣性的順了順她頭頂的呆毛,眉間繾綣柔情。
是啊,他有她了。
……
……
a市。
一整天,陸錦順著查到的線索一路追到郊外仍是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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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車回到市裡以後,沒有回警局,而是直接去了楊文蘭所在的醫院。
在前臺一路詢問,終於找到了楊文蘭的病房,
他推開病房的門,裡面,穿著病號服的女人正坐在病床上翻看雜誌,聽見聲響,看了一眼過來。
她並不認識陸錦,所以問了一句:“你是誰?”
陸錦關上門,緩慢的走到床沿邊,自顧自拉了把椅子坐下。
他掏出放在夾克內袋的證件給她看了眼,捕捉到女人微微瑟縮的眸子後,方才不緊不慢的收起來。
男人的目光很犀利。
楊文蘭故作鎮定的移開了視線,繼續翻看雜誌,“警官找我有事?”
陸錦翹著二郎腿,笑的玩世不恭:“沒事也不會來找你了。”
他說著,話鋒一轉,開門見山的問她:“你見過周榮生麼?”
女人翻雜誌的手微微一僵,她輕笑:“警官說笑了,我怎麼會見過一個死人呢?”
陸錦笑:“逮捕令都發出去了,楊女士是真不知道他人還活著,還是在裝傻呢?”
楊文蘭從容的應答:“警官有所不知,自從我女兒出事之後,我就一直待在這裡,能知道什麼?”
“是麼。”
男人的眸子晦暗不明,他緊緊的鎖住楊文蘭的一些細微表情,說:“那楊女士應該也不知道,宋小姐的死和周榮生有關吧?”
話落,女人的面色倏地蒼白。
很滿意她的反應,陸錦繼續步步緊逼:“如果我沒記錯,周榮生好像是宋小姐的親生父親吧?”
楊文蘭驀地瞪向他,語氣偏激:“你到底想說什麼?”
終於被激怒了。
陸錦笑,還是那個問題:“回答我,你見沒見過周榮生?”
楊文蘭一字一句,堅決不肯鬆口:“我說了,我沒見過。”
男人難得好脾氣沒有動怒,他輕曬:“包庇一個很有可能是殺害自己女兒的兇手,楊女士,你這樣做真的不怕你女兒死不瞑目嗎?”
話落,病房內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
病床上,女人的臉色是白了又白,連一點血色都沒有。
陸錦循循善誘,繼續一步一步攻破她的防線,“楊女士,是他威脅了麼?”
楊文蘭下意識要搖頭,意識到對方是誰之後,突然驚醒,她看向陸錦,目光變得不善:“我說了我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