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暗了暗,下一秒,大手覆上了她柔軟的小手,翻開書頁,輕誘著她:“小衿,念給我聽。”
男人溼熱的呼吸撲灑在她敏感的耳朵,子衿忍不住一陣顫慄。
她順著他的視線垂眸望去,突然心頭一動。
安靜的書房,緩緩響起了女人清脆溫軟的聲音——
記得早先少年時
大家誠誠懇懇
說一句是一句
清早上火車站
長街黑暗無行人
賣豆漿的小店冒著熱氣
從前的日色變得慢
車,馬,郵件都慢
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
後面沒念完的詩,全部淹沒在了唇齒之中。
席琛將女人手裡的書抽走,然後將人抵在書架上,隨之,密密麻麻的吻,動情的落下。
唇齒相交,抵死糾纏。
男人用力的啃咬著她的唇瓣,子衿只覺心跳要到嗓子眼了。
身後無路可退,她只能無力的承受著他熾熱的吻。
空氣之中的溫度逐漸上升。
子衿被吻的暈頭轉向時,男人突然攔腰將她抱起,快步走向主臥。
她撞上男人蘊含笑意的眸子,立馬將羞紅的臉埋在他的脖頸上,還輕咬了一下抱怨,鼻息間,皆是男人的氣息。
踏實溫暖的氣息。
窗外暮色昏暗,室內繾綣著一片溫情。
很久很久,幾番折磨之後,子衿軟趴趴的靠在男人的懷抱裡喘氣。
席琛聽見她急促的呼吸,悶笑了幾聲,“體力這麼差,明天開始晨跑去。”
子衿見他飽食饜足後還敢取笑自己,重重打了他一下,罵道:“臭流氓。”
嗯,臭流氓。
最近似乎越聽越順耳了。
席先生又笑了一下,眸子黑亮:“還有力氣,不如再來一次?”
尾音落下,子衿大驚,人卻已經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她要哭了,真的要哭了。
這是要弄死她的節奏。
子衿抵住他的胸膛,面子什麼都不要了,連忙求饒:“席教授我錯了。”
嗯,臭流氓。
最近似乎越聽越順耳了。
席先生又笑了一下,眸子黑亮:“還有力氣,不如再來一次?”
尾音落下,子衿大驚,還沒反應過來,人卻已經被男人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