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死的,誰殺的我還不知道。”沈爺年齡大了,當時聽到死訊更是受了打擊。
“這我就不知道了。”白貓坐在沈爺旁邊,口是心非的回答。
“是嗎?白貓你別給我打什麼馬虎眼,我今天是來找你興師問罪的。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是什麼事吧!”沈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那雙眼睛分明帶著算計和陰險。
“你老這話說的,好像我做了不得了的事情一樣。”白貓笑道。
“怎麼!還打算裝蒜。阿明和他朋友,這兩人是你殺的吧!”沈爺耐著性子,看似心平氣和,但殊不知憤怒已經快沖破他的理智。
“哼~看來你今天來還真是有點來者不善啊!”白貓白皙的臉上盡是嘲諷之味。
沈爺是看在冷總的面子上,沒有立即對白貓有所行動,但這小子也未免太小瞧他了。
隨著沈爺的一個眼神,他的手下把手插進了西服上衣內側口袋。
這一切白貓都看在眼裡,如果連這架勢都怕的屁滾尿流,那他白貓就不叫白貓了,也不可能在這道上混這麼久。
在他起身時,他的手下想要出手,但被他一個眼神阻攔了。
勢均力敵,敵強我弱,出手只會受傷。也是在白貓站起身時,那些人拿出了家夥指向了他。
白貓對這些人的行為嗤之以鼻,就在幾分鐘之內,白貓從他們十幾人手中奪走了家夥,令沈爺目瞪口呆。
在道上混沒幾下子,能活這麼久?每天差不多都像是在刀刃上走,一不小心命丟了就不好玩了。
白貓身手靈敏就像貓,雖然在奪取家夥時,也有人朝他開槍,但都被他躲過了。
最終家夥都落入了他的手中,他朝沈爺冷笑一聲,把家夥扔到了垃圾桶裡。
“沈爺,今天我給你面子,我不會向你索要修理費,我要好好整理下被你破壞的東西,而且我的店晚上還要做生意,那麼現在您可以…滾了嗎?”白貓拍拍身上的灰塵,雙手插兜。
站在離沈爺幾步之外的舞池上道,話中盡是對沈爺的不尊重和傲氣。
“你,你給我等著,在這裡還沒有人敢惹我沈爺,就連冷總也對我禮讓三分,你一個黃毛小子竟然敢在我身上撒野,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說完,立刻向門口走去。
“我拭目以待,我究竟會怎麼死在你手裡。”在沈爺踏出門口時,嘴不饒人的白貓又添上了一句,這猶如火上澆油。
沈爺的身子只是愣了一下,隨即離開。自沈爺離開已經過去了兩個星期,在這兩星期中白貓更是過得自由自在,場子也不用自己看,一切都交給了一個名字叫呂文的人打理。
這個人是由自己的親信介紹的,但就是由於太相信這個親信介紹的人,才讓白貓差點死翹翹。
白貓在一次情緒失落的時候,被呂文騙了。事情是這樣的,白貓雖然是道上的人,但他的穿衣打扮卻不像是一個道上的人該有的。
沒有紋身、沒有染發、沒有髒話連篇、沒有道上一些人的不良成習慣。
這些造就他的是他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他是由於不得已的原因才在道上的。
他有一位善良的母親和慈愛的父親,以及一位漂亮可愛的妹妹。
可就在幾天前,父親卻突然生病去世了,這令一直都孝敬父母的白貓很傷心。
也就是這這種情況之下,才給了別人的可乘之機。
呂文正是沈爺手下的,怪就怪在白貓當時沒仔細調查這個人的出處。
呂文看準時機,向白貓介紹一樣能讓白貓一下子放鬆的東西。
但當聽到是那玩意時,白貓拒絕了。第一次不行,還有第二次,久而久之白貓想:如果那東西會讓自己忘記這些,那何嘗不好呢!
於是他沾染上了,而且他還販賣給別人,一個好好的人差點就變成人幹了。
冷允澤曾經就說過自己的場子和一切生意渠道都不能出現那種東西,一旦發現後果自負。
而白貓的這種行為不禁壞了冷允澤的規矩,更是為冷允澤帶來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