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很擔心萬一馨兒和那個女人要是沒有看到這則新聞,會怎麼辦,但他早有了對策,他已經讓電視臺以及各個新聞記者大肆播放這條新聞,或許不用等到明天下午,那個女人一定會很早來到公司大鬧一番。
冷允澤要什麼有什麼,卻唯獨買不來愛情,買不來親情。他一向冷酷,從不奢求得到什麼親情,但也許是傷了一次感情,人就會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以至於現在的他,倒真有點溫柔一說。
外面人把他傳的神乎其乎,可到頭來只有自己明白那些所謂被自己殺掉的女人,只是給了她們一筆封嘴費。
說他冷酷其實也不假,在商業方面他是被人稱為冷血無情、不給人留絲毫情面。
但這些冷允澤知道他不這樣做,遲早也有人會像他一樣。還倒不如來個先例,這樣做不但沒有負面影響,反而為他的公司創造了許多合作交易。
冷允澤經過打理又恢複了之前的模樣,雖然還能在他身上聞到酒的氣息,但卻是淡淡的,並摻雜著男人的氣息,只會令人感到陶醉和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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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對於冷允澤來說是關鍵時刻,他能不能得到馨兒就要看這一步了。一邊處理著公司的事,一邊頻繁地檢視手錶。
劉芳問過,但被告知沒有事。這樣的舉動很奇怪,但出於是上司的事情,她不便多問,所以只好作罷。
看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失,而之前還刺眼的夕陽,卻在這一刻變成了殘陽,只能紅半邊天。
轉眼間手錶顯示已經七點半了,越是即將來臨越是著急。冷允澤也許是第一次感覺到這麼緊張吧!還剩下不到半小時的時間了。
時間也在快速接近,冷允澤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擾他,之後總裁辦公室內就只有冷允澤一人了。
總裁辦公室內,在辦公桌的正前方的牆上,一臺高畫質液晶電視掛在牆上,冷允澤迫不及待的開啟電視,當然因為還未到,現在只是廣告時間。
電視裡放的廣告,冷允澤無心去看,他只希望時間能夠走快點。他瀕繁的換著臺,看著無聊的肥皂剧,眉毛緊皺著。
再等了半小時後,看的肥皂剧突然插播了一條新聞,這令冷允澤的嘴角向上翹著。似乎這樣的效果挺不錯的,他又隨手改了幾個臺,發現都是同樣插播著新聞。冷允澤選了一個臺,眼睛緊盯著熒幕。
“下面為大家插播一條新聞,這將解開十幾年前的一樁慘案。這條訊息還牽扯到了冷氏集團的總裁,下面是記者發回的最新報道。”熒幕上主持人話剛說完,畫面就轉移了。
“觀眾朋友大家好,今天我將為您解開十幾年前發生的一場慘案。據說當年就是在這發生了一件不被人們記住的事情。
當時在這裡有一對夫婦被殺害,而他們還有一個女兒,她的父母在當時,也就是我現在所站的這個位置的被害的。”記者手指著她站的位置,一處沒有人來人往的地方。
“據知情人透漏,當時女孩的父母是在回家的途中,慘遭殺害的。當時他們的屍體是被人用電鋸分解的,而死前沒有掙紮跡象,看來是在無防備之下被害的,巧合的是這對夫婦都是身為警務人員,所以並不排除黑幫報複性的可能。”記者一邊說著一邊做出拿電鋸的動作,彷彿她手中正拿著一個電鋸。
“我們從冷氏集團的總裁口中得知,殺害這名女孩父母的兇手也正是殺害自己父親的兇手。而這名兇手已經被冷氏集團的總裁送進了監獄中,但是結果卻出乎人的所料,女孩的現任父親,竟然就是殺害女孩親生父母的兇手,然後這名“父親”竟然對女孩謊稱自己就是她的親生父親。這名犯人的名字我們已經查到了,是叫韓天佑。”記者的嘴在電視熒幕上一張一和,而坐在床上的馨兒卻帶著滿臉的震驚,這…這怎麼可能。不,這不是真的。
“有可能是同名。”馨兒開口說道,可是…馨兒猛地搖頭,不,自己不應該相信,但是自己的父親不是被冷允澤送進監獄了嗎?不,不對,不對…
再抬頭看去,卻絲毫沒了那條新聞,馨兒無法想象這一事實,努力的想忘記。她還在安慰自己這不是真的,只是同名同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