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是關心?萬一他也是搞事被謝教授抓了呢?”
“絕對是真的。我悄悄聽見了,謝教授說要在他身上試驗最新的提升活『性』的『藥』,這段時間也只有他一直在接受檢查,以前只有安年有這個待遇吧。”
“說起這個,最近安年是怎麼回事?感覺沒看見她幾次。”
“她平時不就老被謝教授單獨叫去麼?”
“這次失蹤的時間有點長啊,好像一週都不止?”
“那就不知道了,都是她們母女倆的事了。”
“喂…說母女是什麼意思?謝教授可沒有孩子的!”
“難說呢,看她對安年那麼好,萬一真是私生女什麼的…這不就都能解釋得通了嘛。”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旁邊人一巴掌拍在他那自作聰明的腦袋上:“還是算了吧。瞎猜那麼多,還不如再偷點酒喝,新年之後都沒嘗過,都快忘了啥味兒了,母夜叉啥時候看倉庫的時候能分心…”
“現在你最好別去招惹母夜叉,她最近越來越兇了。”旁邊的孩子說著悄悄話,“今天我就看到那個叫於小樓的又被抓了。聽說他是新年的時候第一次嚐了酒味,然後就天天打倉庫的主意,結果母夜叉有了防備,次次都能抓個正著,每次都要罰飯,還要關禁閉。”
“次次?那小子還試了幾次啊?”
“誰知道,反正一直賊心不死,也真佩服他能有那毅力。”說者聳了聳肩,把目光投向另一邊的某個人,“連任天行都是偷了一次以後就不動手了,見好就收吧。”
他這話聲音壓得很低,但還是傳到了窗邊的當事人耳中。後者卻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裝作沒聽到笑而不語。
剛才還義憤填膺儼然一副不自由毋寧死的少年們聊著聊著便開始嬉笑起來,無論再怎麼加壓,這點樂趣還是還是在的。他們嘻嘻哈哈地滿口跑著火車端著餐盤就出去了,又結束了美好的一天。
這樣的場景屢見不鮮,囚籠中的大部分人終會習慣安安靜靜吃著飼料的日子,儘管偶爾會憧憬天空,看見真有人去撞籠也只會覺得那是傻『逼』。
孩子們一個個地離開了大廳,角落中的一群人始終沒有離開,像是在開什麼秘密會議一般,以任天行為中心圍成了一個小圓。與越聊越偏的孩子們不同,他們的話題始終停留在最初的自由上。
“你們說…最近的限制的越來越緊,是不是謝教授發現我們在幹什麼了?”一個聲音緊張地說。
任天行感覺到周圍人都把徵詢的目光投向了自己,攤了攤手道:“我看不是。要真是發現了的話,就不僅是限制這麼簡單點的了。而且這是全員的限制,又不是光針對咱們幾個。想點好的,萬一是白狼準備帶咱們出去,提前做點預防呢?”
“不像啊。”戴眼鏡的男孩皺著眉,“去戰場前,反而取消掉了日常檢查還限制行動?這就像是把鳥裝進籠子裡…我覺得,謝教授是永遠不想讓我們離開這裡。”
一陣沉默。
“籠子裡的鳥啊…”任天行『摸』著下巴看著一片沮喪的同伴,忽然笑了笑,從兜裡一『摸』,掏出一張圖表似的紙頁來,“我倒是聽過一句話——真正會飛的鳥是不會被困在籠子裡的。”
喜歡怪獸家譜請大家收藏:()怪獸家譜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