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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針對誰,只是因為他天生就是要力壓全場的,而現在擋在他面前的恰巧只剩下了這個女孩而已。
由於這些原因,兩名天才之間從來就沒有交流,放到這一次,同樣也只是在空中目光交接了一下,便各自扭頭,裝作無事發生一般,向反方向走去。
但是就連江樺都能感覺到這氣氛的微妙了,眼看著荊明消失在轉角,他醞釀了一陣,試探道:“剛才那人…”
“沒什麼的,一直都是這樣。”安年輕輕地說,“我只是單純的比他幸運一些。如果換了位置,我做得應該還不如他吧。”
這是兩位天才神仙打架的事情,江樺也沒什麼好說的,只順著她嗯了一聲。
“所以說這些沒什麼可在意的啦!倒是你,得多『露』『露』臉啊。”安年一句話帶過,話鋒一轉,有些不滿地衝他說道。
“沒什麼好『露』的。”
“啊呀!哪能這麼說?你看剛才,都這麼久了,還有人都不知道你叫什麼,這怎麼行?”
江樺沒說話。久未經事,光是和人打交道這麼一會,他就夠累的了。
安年看著他的表情,像是心軟了一樣,語調又柔了下來:“好吧好吧我知道啦,現在去人多的地方太難為你了,那些事以後再說,這次就單獨陪我玩吧。”
她說完果然就開始往僻靜的角落邁步,江樺不知所云地跟在她身後,人聲在身後變淡,她還真是言出必行地繞出了大場,徑直往角落處走。那是實驗人員所在的值班樓,孩子們都敬而遠之,安年卻走得泰然自若。
“怎麼了?”江樺被她一路拉到了樓的陰面。這裡顯然很少有人光顧,土地陰溼,只有禿了枝的椿樹孤獨地立在陰影裡。
“當然是有事的啊,我都盯了好久了。”
安年指了指上方的窗戶,有一根小小的樹枝正像紅杏出牆般冒了出來,頂端掛著火紅『色』的海棠果,室內的溫度比較高,導致它結果的時期也比正常推後了幾個月。
這是其中一個女護士搞的盆栽,她因為老是兇著一張臉,在孩子群裡的名聲很差,大家都暗地裡叫她母夜叉。
“今天那些人都去大場了,剛好可以動手。這果子掛在那也沒人摘,過幾天就要爛了掉地上了,多浪費。”安年狡黠地嘿嘿笑。
“你要偷?”
“啊呀,偷什麼偷!拿母夜叉的東西,能叫偷麼?”安年翻著白眼,“正好現在所有人都出去了,誰都看不見,趕緊摘了,分你幾個。”
江樺無語地往上看了一眼:“這也夠不到啊。”
“一個人是夠不到,現在不是有兩個人嘛!”安年說著就拍了拍他的背,“來來,你託我一下。放心,我不沉的。”
她說著這話的時候已經開始自顧自地脫鞋了,江樺也就既來之則安之地蹲下身,看著安年跳起來只穿著襪子踩到他肩膀上,兩個人一起直起腰,安年伸手去夠那火紅的果實。
其實對於她來說,只要用起細胞,這點距離輕輕跳一下就能輕鬆夠到,但她從不在江樺面前用那種力量。
“再高一點,再高一點!”安年叫著。
江樺於是踮起腳尖把她往上送。果然就像她說的一樣,這個有著極限血統的女孩體態輕盈,踩在他肩上就像天鵝一般柔軟纖細。而現在她立著身子,真像是四小天鵝的芭蕾舞動作那樣,抬著腿盡力想要碰到海棠的樹枝。清涼的風迎面撫過,吹動她的長髮和外套的絨『毛』,如同完美的人體雕像。
“你們幹什麼呢?”一個聲音在這時從背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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