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長橋稍稍用儀器向內瞥去一眼,果然如他所說。但如此情況更令他的眉頭緊了一分:“只用這麼點兵麼…先拉好防禦層,做好萬全準備。如果沒有異狀,5分鐘後按計劃行動。”
“明白。”丙鞠躬退下。
而此時,外面人視線不可及的建築之內,空氣中還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母上半跪在地上,身邊放著『藥』劑瓶和鑷子,還散落著幾枚沾血的達格彈。她蹙著那雙柳眉,一向微笑著的臉『色』在此時顯得無比陰沉。
擁有赤紅瞳仁的女人在她面前倚牆而坐,臉『色』呆滯地看著前方。現在已是秋季,但她仍穿著輕薄的白衣夏裝,『露』出膚如凝脂的兩條長腿,線條引得人無限遐想。
只是現在那長腿上還留著一排令人觸目驚心的彈孔,被打穿的血肉正在重新生出神經和『毛』細血管,填補那個破洞,只是本該肉眼可見的過程此時變得無比緩慢,這麼久過去,這也才剛剛止血而已。
母上嘆著氣放下了她的衣襬,將那傷痕恰好遮住,接著她直視著那雙無神的眼睛,像命令似的吐字。
“再重複一遍回答。”她深吸一口氣,緩緩道。
“是。”女人點頭。
“你的名字?”
“夜鶯。”
“你的絕對命令?”
“每月殺滿十人;見到狼巢獵人格殺勿論;不得『自殺』。”
“你對我的稱呼?”
“母上大人。”
“很好。”母上鬆了口氣。這樣的眼神,這樣順從的語調,毫無疑問這就是她的夜鶯。她本來就是因為有這個王牌所以才對發訊號被檢測到的風險而有恃無恐,至少現在情況算是賠了夫人但沒折兵。
但她隨後又瞪起了眼,沉下了語氣:“安年的情況怎麼樣?”
夜鶯頓了一頓,像小孩子似的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左胸口,又低下頭去:“出不來,很生氣,很傷心。”
“出不來就好。”母上說,“以後她都不會再出來了。”
卡大綱卡了大概30個小時吧。光打草稿整理線索就用了四五頁紙,頭髮都掉沒了。想抽死那個高開低走的自己。如果還有下本書我一定要寫無腦日常。就算我死了,躺在棺材裡,我也要用腐朽的聲音喊出:拉我起來,我還有一個劇情邏輯講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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