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量肯定不對,就鎖定它了。”
“走高速的話估計沒多久就要過來,讓人去佈防。”
馬上就傳來了椅子和鞋子摩擦地面的聲音。如果說獵人的機構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話,那麼警察無疑就是時刻不停的永動機了。
當今總有人覺得,比起警察,和原獸正面槓的獵人才是更令人安心。實際上就和空氣一樣,真正必要的東西永遠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運轉。
而幾位警員對此也是早已習慣,比起這些,他們更在意走廊裡另一邊傳來的聲音。
“我說咱都這麼多年交情了,你跟我這客氣啥?行了行了,該乾的事這不都幹完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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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這就是那位來慰問的領導了吧。
聽這樣子好像正好趕了個閉幕式?
幾人心裡『露』出了一絲曙光,但顯然說出來是不可能的,表面上還得撐著一副人民好警察的形象。
除了走在最後面的江樺。剛才他砍原獸的時候都沒什麼多餘的表情,此時卻顯出了一絲驚訝。
因為那來“慰問”的領導…居然是梁秋。
這雖然意外,但並不突兀。梁秋說是當甩手掌櫃,但實際上他絕對不閒,和『政府』機構的交涉基本全都靠他,也因此他一個人在公家的職位得兼了幾十個。
雖然都是那種有名無利的空職,但也因此他能接觸到內部的第一手資料和對行動的評價,藉此調整整個狼巢的做法。
毫不誇張地講,梁秋就是狼巢在人際網大『潮』中的風向舵。
畢竟正面槓的時候再怎麼強,人際交涉還是得靠經驗。最高層的白狼隊員普遍年輕,搞事有餘,收場不足…簡單來說,就是總得有老爹來給熊孩子們擦屁股。
梁秋在這方面相當老道,看起來和老馬聊得正歡。見到江樺這一隊人進來了,他稍稍頓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滿面笑容,招呼道:“這是剛回來的隊?辛苦了啊。”
另外的幾個警員原本都做好聽講座的準備了,沒想到這位領導如此不禮下賢,居然主動搭話,一時也有點懵:“呃…不辛苦,應該的。”
“我都聽老馬說了,你們這加班加點的都有一個多月了吧,警察這活兒乾的可真是…”梁秋感慨了一聲,也不知道手從哪一『摸』,就已經掏出來幾包“芙蓉王”,“來都來了,諾,慰問總得落到實處嘛。”
“這…”壓力大的警員大多都煙齡不低,但此情此景也未免太不給人反應的時間了。幾個人悄悄地瞥了一眼旁邊的老馬,見領導默許,這才一臉懵『逼』地接過了那黑金相間的煙盒。
梁秋保持著他一貫的那副樂呵呵的神『色』,挨個發放慰問。到了最後輪到江樺的時候,他倒是連停都沒停一下,行雲流水地直接把煙盒拍在了他手上:“你這小夥瞅著咋不太像幹警察的啊?”
演得還真像…
江樺對梁秋這戲精本『色』是習慣了,但旁邊人可不明真相,還好心地上來解說一番:“他是過來輔助我們處理突發情況的獵人,今天出現的原獸也是他解決的。”
“嚯,那咱們還是同行啊!”梁秋眼睛一亮。
在旁邊的老馬咳了一聲:“老梁,這也是你們狼巢的人。”
“這樣啊,怪不得。”梁秋很是滿意似的嘖嘖幾聲,“那看來最近我們這招人措施挺不錯的啊,隨便拉個人都有輔助水平了。”
江樺本來還想說點什麼,但見狀也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