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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淑淑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一尊慈悲的觀音菩薩像,菩薩像上的每一處紋路還有菩薩嘴角慈悲的笑容,都讓柳淑淑覺得無比熟悉,就好像……她對著這尊佛像已經十多年了。
第二天早上,柳淑淑是被對面的衣裳給吵醒的。那些家夥一個個都像是第一次出遠門般,雖有些不安但更多的是興奮,一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對於昨晚的夢,柳淑淑很在意,她的記憶缺失了一塊,直覺告訴她,她不是一閉眼,一睜眼就附在了這具盔甲上,在此之前,她還在一個地方待過。
而那個地方,從夢裡看起來像是一座寺廟。
難不成她是個尼姑?
柳淑淑趕緊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頭發還在。而且還是一頭飄逸又烏黑的秀發,發質可好了,一根分叉都找不到!
柳淑淑鬆口氣,她還真擔心自己穿越一趟有這麼清新脫俗的職業。
“我們家公子呀,雖然不講究吃穿,可哪裡又曾吃過這些東西呢。”
對面的衣裳,又開始賣主人的資訊了。
柳淑淑抬眼一看,此刻公孫昊正就著幾口熱水吃冷餅。因不習慣,偶爾還被嗆了幾次,在他身邊的沈煜等人都有些不忍,沈煜小聲道:“公子且忍一忍,等到了城鎮便有熱食了。”
“無妨。”公孫昊擺擺手,“這些苦都吃不下,還談什麼報國?過幾天便習慣了。”
再看看蕭慕延,面不改色,幾乎兩口一個,就將那巴掌大的冷餅吃完了。柳淑淑嘖嘖稱贊,蕭慕延雖然缺點多如點點繁星,但這個人倒是省錢、方便、好養活。簡而言之就是耐操。
嗯?
這倆字好像有點歧義?柳淑淑摸著下巴,正打算在自己的知識庫裡搜幾個近義詞,就聽到蕭慕延說:“從清河鎮往北走,需要十日才會到下一個城鎮。但三十裡外,倒是有個名叫大柳樹的村子,只是不知如今還在不在。”
亂世裡不少村落都荒廢了,越是往北走,村子越發稀少,有條件的都搬到了城鎮,畢竟城鎮裡有城牆可以抵禦匪寇;沒有條件便紛紛逃散……
從南邊一路走到清河鎮的公孫昊已經見過不少這樣的村落了,嘆道:“小民多艱辛啊。”若他一直留在南方安穩的小朝廷裡,遲早也會變得和那些醉生夢死的人一樣。
七人俱騎馬而行,為了照顧公孫昊,蕭慕延特意放慢了些速度,不然以他的騎術而言,至少可以提前一個時辰抵達大柳樹村。
大柳樹村位於清河鎮以北,是受清河鎮影響區域最遠的村落,往前推十年,從大柳樹村到清河鎮沿路都散佈著不少村落。隨著年年戰火,離清河鎮近的村子,幾乎都舉家搬到鎮裡了,唯有大柳樹村因距離太遠,加之清河鎮已不再接納村民,便留在那裡。
五年前,蕭慕延替老魯王做傳令使時經過此處,那時大柳樹村大約還有兩百來人。村裡有許多獵戶,倒是組建了一些簡單的防禦。
然而眼前的大柳樹村卻和五年前大不一樣。
蕭慕延勒馬駐足,從村口往裡望去明明應該是做晚飯的時候,村子裡卻不見一絲炊煙,整個村子給人一個感覺——空。
“人呢?”大大咧咧的範大力不住策馬來回走,嚷道,“難道人都走了?”
“沒那麼簡單。這村子還留有村民活動的痕跡。”蕭慕延從馬背跳下指著不遠處的一處草棚的不定在我們來之前,這村子裡還有人。”
“啥、啥意思?”範大力一頭霧水,“你說著村子裡剛才還有人,我們來之後就沒有了?”
周圍幾人聽他這麼說,都覺得有些瘮人。
蕭慕延沒有回答,只是道:“你們且留在這裡,我去看看。”
公孫昊並不同意:“哪能只讓蕭兄弟去冒險!”
“這不是冒險,是斥候本該做的。”蕭慕延說完,直接步行入村。這種房屋錯落的村子裡地上最容易埋陷阱,巷戰,是騎兵的噩夢。越是狹窄的區域騎兵的機動能力越比不上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