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演繹,越是無法自拔在小說故事情節裡,分不清楚是小說還是自己。痛哭流過的眼淚,唱過的戲,什麼時候自己的心隨著幔布的緩緩升起.....
誰又把梆聲敲起?誰在戲臺舞弄輕煙?誰又把自己旋轉在冰冷的薄霧裡?水袖收在掌心,感受身體裡的情感如水般零零碎碎地流失去,眉眼再也察覺不到......
婉轉水袖間,顧不上別人的冷眼,譜唱千年的傳奇。匆匆走過的舞臺,浮浮沉沉的生涯。衣袂飄飄,笙歌婉轉,抹下濃妝,卸下頭飾,淚水早已把臉頰哭花。原以為脫下這身紅袍大衣,便可以做回自己,可心卻還留在故事裡,繼續在接下來的故事裡,留著自己的眼淚,帶給滿堂的看客歡聲笑語。
面對落幕的孤獨,戲子呀戲子,其實沒有自己的名字,一如豬,一如狗一般地生活,一個默默無聞的人演繹著小小的角色。
當掌聲再次響起,彷彿是在夢裡,一場盼望已很久的戲,管它是悲是喜,主角是自己,所有的人陪著歡笑哭泣。
大紅大紫的時候,沒有時間休息,沒有原來的自己......不得不在在名利中低頭......奢華糜爛地揮霍著,空虛不安和墮落,青春漸漸用盡。
面對夢醒的無助,戲子呀戲子,生活中每個人都是戲子,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都被生活無奈驅逐,沒有自己的名字。
縱然演過千般角色都是別人的故事,是誰在編寫人生這場戲?真真假假的謎題。是不是每個人都要戴著面具生活呢?演一場自己不願演的戲。一個默默無聞的人演繹著小小的角色,縱然是演過千般角色都是別人的故事……戲子呀戲子,忘了自己的名字,一如豬,一如狗一般地生活,活著生命尊嚴在哪呢?
人生如夢,何必執著?轉身就是天涯。人生如戲,咫尺天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記得女兒曾今寫過這個,演過這個,演得都是戲,言語均為情,肚裡暗自淚。
轉身旋起,一次悸動,失魂般跌倒在生生的戲臺裡,知道你的離去,是我生命裡不得善終的劫數。我輕輕地舞動水袖,深情的落下眼淚。
滿場的看客卻為我歡呼不已,在他們眼中,我失魂的倒下,是為了將這場戲完美演繹,有些人如痴如醉享受在我的戲裡。殊不知,我是為你的離去,忘了我還在戲裡。
是否當真已然註定,你明媚的出現,是我今生逃脫不過的宿命。在哀嘆的調子裡,我又穿上鳳冠霞衣,一次次落淚演繹,一次次跌倒不起。
舞弄水袖,在昏暗的燈光裡,為你揚起嘴角的弧線,不論宿命,不論結局,無怨的淺笑嫣然。我聞著滿場的歡呼與掌聲,哭花的臉又是一曲一場戲。
端詳鏡中憔悴的自己,似乎已經忘了原本的模樣。每一場戲,我都是流淚的自己。拿起彩筆,將歲月留下的傷痕抹去,重新畫上眉眼,又是一場戲中的自己。
我儼然已經忘了自己是活在戲裡,還是現實裡。也許你我聚聚散散就是一場戲。只怪入戲太深,無法自已。無論風華幾何,我紿終是你看臺上的戲子,水袖輕舞的戲子,永遠走不近你的戲子。
也許臺下有人為我歡呼,也許臺下也有人看懂我的心,為我潸然落淚祝福。但終究他們只是臺下一個如煙如霧的看客,註定與我面具後的靈魂毫無糾葛。
夜微涼,燈微暗,曖昧散盡,笙歌婉轉。抹去濃妝,卸下頭飾,淚水早已把臉頰哭花。原以為脫下這身紅袍大衣,便可以做回自己,可心卻還留在故事裡,繼續在接下來的故事裡,留著自己的眼淚,帶給滿堂的看客歡聲笑語。
剎那芳華,我曾是活在你故事裡的戲子。婉轉水袖間我顧不上別人的冷眼,只為你譜唱千年的傳奇。匆匆走過你的世界,衣袂飄飄我化作飛蝶,消失後再也不會出現。以為轉身離開,後會便無期,而我對你的感情卻遲遲不肯逃離。
縱然演過千般角色都是別人的故事,是誰在編寫人生這場戲?真真假假的謎題。是不是每個人都要戴著面具生活呢?演一場自己不願演的戲。一個默默無聞的人演繹著小小的角色,縱然是演過千般角色都是別人的故事……戲子呀戲子,忘了自己的名字,一如豬,一如狗一般地生活,活著生命尊嚴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