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待命的服務生麻溜進來把酒換了。
接著,許冰又按照金曼的喜好,讓服務員上了點心水果。
那熟稔的語氣,自如的做派,活像是正室示威。
把蔣文文看的是目瞪口呆,人家老公坐這都敢嘚瑟,是嫌自己活不長了吧?
她怕季予川一個不高興直接把這地兒端了,呵斥道,“許冰你沒看到季總裁麼!還不跟季總裁問好!”
她想提醒一下許冰,誰知許冰根本不在乎。
“我今天服務的客人是曼姐。”
他垂著頭倒酒,把酒杯遞到蘇曼面前。
可還不等蘇曼動,季予川的手指就壓住了杯口。
“她不方便喝酒。”
空氣安靜了幾秒,蔣文文乾笑幾聲,“對對對,你們也該要孩子了,少喝點酒行。”
聽到要孩子幾個字,許冰的手僵了下。
蘇曼存了讓許冰死心的心,也沒否認,淡淡道,“你出去幫我換個橙汁。”
這就是變相趕人了。
許冰把酒放桌上,從沙發到門口這段路,他走的極慢。
到了門口,他回頭看了蘇曼一眼,無聲的合上了門。
其實許冰的心情不難理解,上次她已經拒絕的很乾脆了,這次不過是最後再試一把,讓已經死了的心,再死一次。
從綠水出去,蔣文文跟蘇曼都身心俱疲。
蔣文文一臉晦氣,從沒逛會所逛得這麼累過。
她用同情的目光看了蘇曼一眼,“那什麼,你們慢慢玩兒,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
蘇曼叫住了蔣文文。
“啊?”
蘇曼笑著替她把圍巾攏了下,“沒事兒,回去的路上慢點。”
蔣文文笑嘻嘻的,“得嘞。”
蘇曼看著她歡騰的背影,笑了笑,結果一轉頭又笑不出來了,因為季予川正在對著她死亡凝視。
經過了這一遭,蘇曼也算是明白過來了。
這季大總裁看樣子是動心了。
該說不說,口味是真怪啊。
蘇曼無奈,指了指對面的商業街,“逛逛?”
這片兒還沒發展起來,街區大半都沒租出去,只有零星幾家,懶洋洋的叫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