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迫不及待?
季予川冷臉,“是不是的,得我們雙方同意才作數。”
“呃...”
“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季予川轉身。
本該是瀟灑無比的動作,卻因為他支著柺杖的樣子多了幾分倔強的好笑。
尤其是他拄柺杖的力道太大,柺杖還在地上滑了下。
蘇曼差點沒嘲笑出聲。
她以為他今天的反常是季予川那顆總裁自尊心作祟,笑了笑就離開了。
陳雅蓉所在的精神病院環境不錯,蘇曼走這一路,覺得這裡比起精神病院,更像是療養院。
見到陳雅蓉時,蘇曼險些沒認出來。
陳雅蓉比在宴會上時,瘦了一大圈,雙頰凹陷,臉色慘白,有點入鄉隨俗那意思。
莫非,是來都來了,不得個精神病覺得說不過去?
病房
“病人陳雅蓉,有人來看你了。”
陳雅蓉遲鈍的抬起頭,“誰?”
她的眼神從遊離到聚焦,直到看清蘇曼,她的情緒忽然激動起來。
“是你!你居然還敢來!”
蘇曼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下,“怎麼不敢來?”
陳雅蓉想衝過來,可她的手臂被人綁在了椅子上,無法自有行動。
陳雅蓉就像是被關在籠子裡的瘋狗,對著蘇曼狂吠,“你這個蛇蠍心腸的賤女人,你早就預謀好了一切是不是!”
在這住的大半個月,陳雅蓉什麼都不能做,跟坐牢似的。
每天只能吃藥,睡覺,沒有任何的娛樂活動,有的只有不停的逼問。
開始她瘋過鬧過,想要見季如海,想要見季晨。
可他們被季予川的雷霆手腕逼的自顧不暇,根本沒時間理會她的死活。
也正是這段時間,她一個人窩在病房的小房間裡,想明白了很多。
從蘇曼接近她,說要幫她清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