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笑了,“難道你要幫我先生?”
她比了個動作,把護士看的滿臉通紅。
趕緊出去了。
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季予川,頭上的青筋都要爆開了。
堂堂季氏總裁,被迫留種,這跟配種的馬有什麼區別。
被他壓抑許久的憤怒恥辱,在一瞬間湧上心頭。
正當季予川被陰暗的情緒裹挾時,蘇曼低聲道,“快點,拿著這個去那邊。”
陳印拿著容器,哭的心都有了。
他只是在門口看了一眼,就被蘇曼抓進了屋,心如死灰。
“不行的,我真的做不了這個。”
蘇曼一邊瞄著外面被護工小溫絆住的護士一邊道,“反正這個是用不上的,你就當為醫學事業做貢獻了。”
“我真不行,曼姐,你放過我吧。”
“五十萬。”
陳印哽住,拒絕的聲音不如方才有力,“那個,真不行曼姐,我真的...”
“一百萬。”
“呃,我...”
“兩百萬。”
陳印憋了幾秒鐘,“那你別偷看。”
蘇曼樂,“放心,我沒那個癖好。”
十五分鐘後
“好了,你可以拿走了。”
蘇曼把容器遞給護士,護士小心收進了箱子裡。
季予川這邊弄完了,就輪到蘇曼了。
護士跟蘇曼定下了明天的時間,讓她去醫院打針。
蘇曼雖然不可能真的聽季晨的生孩子,但眼下的時間的確越來越緊迫了。
接下來的幾天,蘇曼除了去醫院,每天都要跟陳印商討很久,並開始嘗試用電療刺激。
陳印說,季予川的意志很堅定,並且他一直沒有放棄過自己,身體各項技能恢復的也很順利。
只是他的身體卻遲遲動不了,讓陳印跟蘇曼都有些頭疼。
然而事實卻是,季予川並不是不能動,而是不夠信任他們。
尤其是蘇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