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書生,居然敢在曼兒面前賣弄。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還不是因為他家曼兒長得漂亮,想要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吸引她。
不就是畫麼,他非要找出一幅最好的,卷死他不可。
景成硯一邊看一邊自言自語,“這個不行,字太狂放了,曼兒不會喜歡。”
“這個字倒是還好,就是這畫欠了點火候。”
景成硯出自皇家,不僅寫的一手好字,畫也是不一般。
只是在他嚴苛的眼光下,居然沒有一幅畫是能入眼的。
正當景成硯煩躁的時候,恩生出了個主意。
“王爺,既然這些您都不滿意,不如給司姨娘現場畫一幅,現場題字呢?”
景成硯猛然抬頭,鋥亮的目光看的恩生心頭一顫,他乾巴巴道,“那什麼,王爺我是說笑的,您別生氣。”
“不!”
景成硯把畫丟回箱子,他激動起身,“你的主意太好了,等回來本王重重有賞!”
“得嘞,奴才這就去給王爺準備筆墨紙硯。”
“........”
與此同時,蘇曼已經選好了說辭,打算跟景成硯坦白,再好好說一說目前所面對的危機。
誰知她剛起來,就看到景成硯帶著恩生衝進來,恩生跟幾個小廝,麻利的把紙鋪開,用鎮紙壓住,接著又把筆一字排開,把墨汁磨好。
等做好了一切,他們又一陣風似的出去,順手把門帶上,獨留景成硯跟蘇曼。
蘇曼看了看紙,又看了看躍躍欲試的景成硯,簡直是一頭霧水。
弄這些玩意是幾個意思?
難道景成硯知道她要坦白,特意拿來紙讓她寫供詞?
不會吧,他哪裡有那個腦袋能預判她的預判啊。
正當蘇曼琢磨時,景成硯手握拳,放在嘴邊咳嗽了一聲。
他的每個動作都是計劃好的,站直的身後身姿挺拔,略微頷首,眼睛炯炯有神。
“我聽說,曼兒今天雅興好,買了副書生的字畫。”
蘇曼一聽,頓時警惕。
景成硯是打聽過她的行蹤了麼,他是來興師問罪的麼。
想到這種可能,蘇曼沒有馬上說景成渝的事情,只是為他倒了杯茶,模稜兩可道,“是啊,妾身看那書生談吐還不錯,字畫也能入眼,就買了一副回來。”
蘇曼頓了頓,“王爺想要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