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安靜下來,卻遲遲沒人開門。
蘇曼警告,“再不開門我就破門了!”
良久,門開了。
江文柏身上只穿了件襯衫,望著蘇曼的目光略顯驚慌。
“讓開!”
蘇曼推開了江文柏朝裡面看。
地上桌椅板凳都倒了,上回蘇曼來看到的水晶花瓶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董子美就坐在中間,按在地上的手旁一團血漬。
蘇曼趕緊把人扶起來,“怎麼樣?”
董子美的右臉腫脹,眼中還有沒被收起的驚恐。
“曾警官,我...我...”
她結結巴巴的,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這時,蘇曼注意到那把不屬於客廳的菜刀。
蘇曼眉眼一凌,“他是不是持刀傷人?”
董子美看了江文柏一眼,眼淚落下,但嘴上還在替江文柏說話。
“沒有。”
“沒有?”蘇曼不信,“沒有這把刀又怎麼會到客廳裡來。”
“是我,是我拿過來切菜的。”
蘇曼皺眉。
看董子美的樣子,是想袒護江文柏了。
只是蘇曼並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她指著地上的血跡道,“虐待婦女,故意傷害罪,跟我走一趟!”
董子美顧不上受傷的自己,掙扎著過來攔蘇曼,“警官,我沒事的,我真的沒事。”
“有事兒沒事我說了算,走!”
蘇曼抓著江文柏走了。
江文柏除了蘇曼剛進來驚慌失措,之後便一言不發。
臨走前他看了董子美一眼,董子美上前兩步。
“老公。”
董子美的臉上盡是擔憂,“我等你回來。”
...
蘇曼帶人回警局時,裡面只有值班的警察,她說了下情況就把江文柏給懟審訊室去了。
蘇曼坐在對面,抱著手臂盯著垂頭喪氣的江文柏。
嘖,正愁怎麼把你老小子帶回來審審,你就自己找上門了。
“啪”
蘇曼把筆往桌上一摔,“說說吧,今天怎麼回事。”
江文柏年過四十,略微有些發福,介於大叔跟師傅之間。
可能是常年跟學校書本打交道的原因,他的氣質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