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悵然,他也有種輕鬆。
意識到自己錯誤的他,拿出了自己的積蓄想給舒雨南。
但是舒雨南沒要,而且從那以後,她再沒跟他說過一句話。
蘇曼咬著牙根,“就這些了?”
“對,就這些了。”
時高遠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太過不堪,縮著脖子不敢直視蘇曼的眼睛。
蘇曼看他的目光愈發仇視,如果最開始的舒雨南看到的是他現在這副慫樣,那她絕對不會喜歡上他。
可恨世上的人都會偽裝,他們上一秒可以聰明睿智,下一秒就能步步算計。
上一秒可以溫柔體貼,下一秒就能惡語相向。
成人尚且無法分辨,更不用說是舒雨南這樣心有創傷又涉世未深的姑娘。
確定問不出來什麼,蘇曼收起了本子起身。
時高遠也跟著站起,“警官,您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蘇曼冷臉,“問題是沒了,但是有一點。”
“什麼?”
“就是,這個。”
“砰”
蘇曼一拳砸折了時高遠的鼻樑。
“啊!”
鼻樑又痛又酸,時高遠眼淚鼻涕流成一片。
在他捂著鼻子哀嚎時,蘇曼又趁熱打鐵給了時高遠一個斷子絕孫腳。qqxδne
時高遠站立不住,倒在地上止不住慘叫哀嚎。
蘇曼居高臨下,“你要是再叫,樓上你的老婆孩子都要聽見了。”
果然,時高遠不敢叫了。
他捂著鼻子哼唧,多一句話都不敢說。
蘇曼一點都不擔心他會報警,他這樣道貌岸然的人,最怕的就是自己那點破事兒見光。
不過蘇曼並不打算饒了他,等她抓到兇手,就曝光他的所作所為。
想來那時候他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也就不算她暴力執法了叭。
離開校園,蘇曼又拼湊了一塊舒雨南的人生。
這一塊尤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