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察覺到他有事情瞞著她，圓珠筆在她指尖轉了一圈。
“你應該知道，舒雨南處於失蹤的狀態，你覺得她現在還活著麼？”
問完這個問題，蘇曼一眼不錯的盯著江韻言。
面對蘇曼審視的目光，江韻言非但沒有表現出慌亂，反倒是坦然道，“我希望雨南還活著，只是我們都知道，這個希望很渺茫。”
滴水不漏。
如果不是蘇曼在公園看到江韻言的失態，她應該會覺得他已經忘記了那一段感情。
畢竟那時候他們都相對年少，過後又一直沒有見面，就算是曾經真摯的感情，也會隨著畢業，步入工作變淡。
可昨晚江韻言臉上的表情，顯然不是這麼說的。
江韻言本身就是學心理學專業的，做的又是心理醫生，心理素質自不必說。
並且蘇曼發現，在他們交談的過程中，江韻言也在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這樣的交談顯然不能讓蘇曼問出什麼真正關鍵的資訊。
蘇曼合上了本子，像是調查完了，隨意的跟江韻言閒聊了幾句。
透過跟江韻言的接觸來說，他是一個溫和有禮的人。
起碼，他表現出來的是這樣。
在蘇曼離開的時候，江韻言把她送到了外面。
分別之際，已經走出一步的蘇曼冷不防回頭問了一句，“你相信舒雨南喜歡上別人了嗎？”
“……”
此刻的江韻言以為蘇曼要走了，面部肌肉已然鬆懈，所以蘇曼在他臉上捕捉到了一絲情緒。
那是...
嫉妒。
“我不知道。”
江韻言否認了。
此時此刻，他的答案已經無足輕重了。
蘇曼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人下意識的反應遠比說出來的，更真實。
從江韻言那離開，蘇曼沒有馬上坐車回家，而是在周圍轉了轉。
一邊走，一邊思考著江韻言跟舒雨南之間的關係。
在鄰居、媽媽、班主任、江韻言口中，她都得知了一些他們彼此不知道的其中。
其中有一點是重合的，那就是舒建明的確是一個控制慾極強的人，透過他的逼迫，導致或是間接導致了一些悲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