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他的手一調整,不說眼前一亮起碼是一首能聽得過去的歌了。
變動不是很大,但曲風高階了很多。蘇曼帶著他們一句一句的過。好歹蘇曼也是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也給了他們不少好的建議,儘量讓他們每個人都有展示的機會。
練習了一整個晚上,四個男孩前胸後背都被汗水洇溼,甩頭時發尖有小水珠掉落。
晚飯就沒吃,蘇曼怕他們餓,定了幾份雞胸肉沙拉。
不大一會兒餐到了,看他們練的正來勁兒,蘇曼沒打擾他們,一個人去拿。
出舞蹈室蘇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走廊裡的易辰,蘇曼揚眉。
這會兒已經接近午夜12點,距離易辰來找她怎麼也有4個多小時了,他就一直坐在這?
見到蘇曼出來了,易辰仰起頭。
這個時間公司裡面已經沒什麼人了,燈也關了大半,他就坐在走廊的陰影裡,沉默的看著蘇曼跟那她腳下那一小片光。
不得不說,易辰的皮相是過關的。
下顎角清晰,體態標準,眉眼舒展,緊繃的嘴唇給他本就清冷疏離的面容平添了幾分寒意,在這個夜晚更顯寂寥。
記得易辰在爆火之後,有文藝粉說,易辰眼中有聚光燈也照不亮的孤寂。
這種孤寂引得無數粉絲喊破喉嚨,揮舞著手中的熒光棒,飛蛾撲火一般想要溫暖他,陪伴他。
孤寂?
蘇曼唇角微揚,如果那些粉絲足夠了解易辰,就會知道那壓根不是什麼孤獨,而是忘恩負義的絕情。
走廊放大了蘇曼的腳步聲,她目不斜視經過了易辰身邊,怪的是,易辰也沒有叫她。
他就那麼仰著頭看著她,一眼不錯,直到她離開。
蘇曼不是鄭曼,不會去心疼他一坐就是幾個小時,更不會好奇他想要跟她說什麼。
所以在她拎著沙拉往回走的時候,沒有給易辰任何眼神。
黑暗中,易辰咬緊了後槽牙。
許是她三番兩次的忽視讓易辰沉不住氣,這次他選擇叫住了蘇曼。
“姐。”
蘇曼側頭,“有事麼?”
公事公辦的語氣,讓易辰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
他伏低身子,從椅子下面拿出了一個燜燒壺。
“這個。”
蘇曼對這個燜燒壺不陌生了,之前易辰經常會用這個燜燒壺給鄭曼送東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