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隨著蘇曼吃酥餅時上下晃動的小腦袋,魏媽笑了,她又給咪咪倒了一小碗魚湯,用盤子放在腳下。
咪咪開始還不動,直到蘇曼說讓它去喝,它才跳下了床。
魏媽看的得趣,“夫人這貓,很是聽話啊。”
蘇曼笑了,“閒來養的,倒通人性。”
魏媽點了點頭,忽然笑開,“沒準夫人這貓,還真能改了寨主怕貓的毛病。”
“對了魏媽,寨主為何怕貓?”
“還不是因為寨主小時候...”
魏媽頓了頓,她似乎在顧忌什麼,沒有再說下去,只是幽幽說了句,“寨主也是個苦命的人。”
苦命?
從現在的敖西身上,是完全品不出這兩個字的,可既然魏媽這麼說了,還提到他小時候,看來魏媽是從小就跟著敖西,並且知道他的來歷。
自打敖西做了寨主,外界對他的身世一直多有猜測,不過那些人只是好奇,蘇曼則是為了幫他改邪歸正。
一般落草寇的人,不是現世無容身之處,便是有罪之人。畢竟誰要是好端端的,總不會想去做土匪是吧。
以敖西的身手,不說做個武狀元,哪怕做個武師也不至於活不下去。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敖西的身世讓他註定無法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若是想讓敖西改邪歸正,這便是關鍵。
蘇曼有心探查敖西的身世,聊天時有意無意的套話,只是魏媽為人雖然溫和,但說話卻滴水不漏,聊下來毫無收穫。
忽然,外面響起喧譁聲,隱約聽到“鬧洞房”的字眼。
魏媽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起身道,“寨主怕是回來了,我出去看看。”
她朝外走了幾步,突然站住了腳,“夫人,寨主他是真心喜歡你的。我不奢求您能喜歡他,只求,您不要傷他,他這一生,真的太苦了。”
還不等蘇曼應答,魏媽便出去了。
這番話前世的魏媽也曾說過,只是那時的夏曼並沒有聽進去,一個只聽聞美色便去搶親的土匪會是真心?打死她都不信。
然而這話落在蘇曼耳朵裡卻是另外一番意思了,她不認為魏媽會編出這種一戳擊破的瞎話來騙她。況且,自打夏曼嫁進黑風寨敖西便是百般愛護,的確不像是初識,難道,敖西之前跟夏洛染有什麼淵源?
原本蘇曼還打算在適當的機會攤牌,可若是敖西當真愛慕夏洛染,那她自爆身份,肯定無法留在敖西身邊,還得她弄清這裡面的內情才行。
正想著,蘇曼忽然聞到酒氣。
那味道近在咫尺,蘇曼下意識就像掀蓋頭去瞧,她剛摸到邊緣便被人捏住了手腕。
一聲低笑自頭上響起,“娘子,這蓋頭,得為夫親自給你掀。”
竟是敖西,他竟能悄無聲息的進來,若不是聞到酒氣,她無論如何都不會發現,想到這,蘇曼心中警惕。
就這麼一個念頭的功夫,敖西的手已經從她的手腕滑到了她的手上,那不輕不重的摩挲,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娘子的手真軟。”
蘇曼: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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