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比自己小的弟弟教育一頓,李壯麵上掛不住,生氣道,“關你屁事兒,以後她就是我媳婦了,你少打你嫂子主意。”
這話說得極其不客氣,饒是他們是兄弟李翔聽著也有些刺耳。
明明人是他幫著帶回來的,居然反被李壯說了一通。
不過礙於李壯是哥哥,他也沒再說什麼,沉著臉喝酒。
在李壯抱著蘇曼進去後,趙春花是滿臉堆笑,“老二啊,這回多虧了你,你大哥才能娶上媳婦。”
“咱們一家人不用說這個,要不是你把唸書的機會給了我,我也不能去城裡唸書。”
“是是是,那什麼,前幾天我碰見你二叔,他家兒子也老大不小了,前幾天還跟我念叨,想讓你幫著物色物色呢。”
李翔無奈,“媽,這種事情風險很大的,我剛把賈曼帶回來,怎麼也要緩個一兩年。”
“我兒說得對,你看媽多糊塗。”
趙春花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忍不住道,“不過當年你上大學,這幾個親戚都是出了錢的,咱之前幫你三叔他們娶了媳婦,咱欠他的錢就一筆勾銷了。如今你二叔也是這麼說的,只要給他家帶回媳婦,之前的錢也不要了。咱家的情況你也知道,就那一畝三分地,想還清這些錢啊,難啊。”
一說到這個,李翔只能妥協,“我知道了,我會放在心上的。”
“那就好那就好,呵呵,吃菜吃菜。”
趙春花給李翔夾了一筷子菜,望著裡面緊閉的門喜滋滋道,“希望這回能讓她懷上個大胖小子,咱們家也算是有後了。”
正當趙春花幻想時,“砰”的一聲,門被踹開了,光著膀子的李壯氣沖沖地打裡面出來,扯著李翔的脖領子上去就是一拳。
“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趙春花跟李坡子都弄懵了,眼看李壯還要再打,趙春花趕緊上去攔,“這是怎麼了啊,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李壯指著李翔流血的鼻樑道,“你問他,給我帶回來的是什麼貨色!”
李翔也被激怒了,“什麼貨色!正了八經的大學生,我連碰都沒碰過,你有什麼好嫌的!”
“大學生!有髒病的能是大學生!”
“什麼?髒病?”
李翔臉上的憤怒轉成了錯愕,“怎麼可能,她還是黃花姑娘,怎麼可能有病。”
“你自己去看看!”
趙春花怕是誤會,攔著李翔勸道,“好了好了,畢竟都跟了你哥了,你一個小叔子進去不合適,還是我去吧。”
裡屋
趙春花進去的時候蘇曼正抱著被子哭,她的領口被扯亂了,褲子也褪了一半,但內衣褲都穿在身上。
趙春花一看這,頓時鬆了一口氣,這衣服都沒脫怎麼就知道人家有病,定是那李壯之前沒見過女人,這才誤會了。
正當她想出去喊李壯回來時,蘇曼動了動腿,大腿根那一大片疙瘩映入趙春花眼簾。
“這這這...你真有髒病啊!”
蘇曼一味地哭不說話。
把時間倒退回幾分鐘前,李剛把人丟到炕上,本欲撲上去,沒成想這一丟竟把蘇曼直接“吵醒了”。
可蘇曼醉得實在是太厲害,還以為身邊的人是李翔。
李剛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半推半就地壓倒了她。
褲子脫了一半蘇曼突然哭了起來,說自己對不起他,自己不能害他。
李剛精蟲上腦根本不在意她說的是什麼,誰知蘇曼一邊掙扎一邊說自己有髒病。
這可把李剛嚇得不輕,之前同村一個出去打工的就是在外面洗頭房染上了這病,回家沒幾個月就一命嗚呼了。
其實那人的病也不至於那麼嚴重,只是村子閉塞沒什麼醫學常識,比起醫生,他們更願意相信村裡半吊子老太太的土方子。
幾副藥膏貼下去,沒治好病,反倒感染潰爛,這才搭上了一條命。
不過李剛不知道這裡面的門道,只當那人是因為髒病去的,嚇得他趕緊開燈。
一看蘇曼大腿根一片紅疙瘩,還哪有什麼心思,直接跑出去找李翔算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