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莉莉聽呆了，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曲正志，看著男人陌生的嘴臉，她只覺脊背一陣陣地發寒。
可惜曲正志並沒有注意到她的心情，直接摔上了門。
聽著“砰”的一聲巨響，透過門縫偷看的蘇曼悄悄關上了門。
對於張莉莉，她沒有絲毫的同情。沒有感情的人，又怎麼會得到溫情。
等到外面徹底沒有聲音之後，蘇曼再次躲到了衣櫃裡，撥通了符矜的手機號。
有了昨天的“預約”這次符矜接的很快，電話沒響幾聲就通了。
經過今晚的解圍，蘇曼表現得極其乖巧，“符叔叔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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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符矜不知道在做什麼，聲音聽上去懶洋洋的，“有事兒麼。”
蘇曼？？？
不是你讓我這個時間給你打電話的？
有求於人，明知道符矜在戲耍她，她也只能卑微道，“符叔叔你還記得昨天說的毒玩具的事兒嗎？有什麼新訊息嗎？”
“哦，你說這事兒啊。有啊，你想聽嗎？”
“...我想。”
“成，那我就給你講講。按照你說的呢，我確實查到了那家工廠，然後我就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事情。”
“什麼？”蘇曼追問。
“那是一家新工廠，註冊時間不超過一年。”
“一年...”蘇曼皺緊了眉。
“不錯，就是一年。所以哪怕真的東窗事發，你的新爸爸也大可把鍋甩到他們工廠頭上。而他們只要再換一個地方，重新開始就可以了。”
聽了符矜的話，蘇曼若有所思。
他說得不錯，對比品牌的口碑來說，工廠的就顯得微不足道了。反正機器都在，只要有工人，哪裡都不耽誤生產。
蘇曼半天沒說話，符矜還以為她聽蒙了，他打了個響指，“小土豆回神。”
“啊？”蘇曼下意識應了一聲。
“聽不懂沒關係，你記不記得你說那個郝廠長給了曲正志一份檔案。我猜那應該就是她之前的成功案例，如果你能拿到，那我就可以順藤摸瓜，能做到麼？”
“這...”
蘇曼語調遲疑，“我不確定他放在哪。”
符矜聽了也沒太在意，隨意道，“這樣的東西多數都是放在公司，你試著找找，找不到就算了。”
“嗯，我儘量。”
正待她要結束通話電話時，符矜忽然叫住了她。
“小土豆？”
“...我在。”
“別被抓到了。”
符矜低低地笑了聲，“要不然被人做成薯片可怎麼好。”
蘇曼：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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