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小小的身體擋住了音音。
蘇曼張開手臂,“是我惹你生氣的,你打我。”
語氣是挺剛,無奈人太小,肉肉的小手張開都沒有個小籠包大。
音音看到蘇曼還沒走出去都要急哭了,“小曼你快走開,別管我。”
蘇曼哪裡肯,固執的不肯動。
趙玉梅冷笑一聲,“不用謙讓了,你倆誰都跑不了。”
粗粗的拖布杆落下,蘇曼下意識閉上了眼睛,但她卻沒有感受到疼痛。
睜開眼睛,原來是被突然出現的符矜攔住了。
他握著拖布杆的另外一頭,狠狠一拽,把趙玉梅拽了個踉蹌。
“這麼小的孩子你也打?”
趙玉梅見到符矜一臉懵逼,“符先生?你怎麼...我...”
好半天她才組織好語言,“您不是走了嗎?怎麼會在這?”
符矜勾起唇角,衝著門外揚了下下巴,“不止我在這,還有他們。”
趙玉梅意識到了什麼,顫巍巍扭頭,當她看到那黑漆漆的攝像頭,還有拿著話筒的記者時,眼前一黑,直接癱軟在地。
接下來的事情便是水到渠成了,趙玉梅被帶走調查,電視臺針對符矜這件事做了一個專門的訪談。
而蘇曼這些孩子們,反倒是無所事事地在教室裡趴窗戶。
外面符矜拿著話筒接受採訪,因著是符家找來的記者,所以問得問題也都是有利於符矜的。
譬如,“符先生,您是怎麼看出這家福利院有問題的呢?”
符矜:“用眼睛看的。”
記者哽住,為了好處費,我忍。
她轉過頭對記錄的助理道,“記下來,符先生自從一進入福利院,就細心觀察每一處,設身處地地為孩子著想,切身體驗,最後發現了問題。”
接著,她又掛著職業微笑轉過頭,“那符先生您對這所福利院今後的發展,有什麼祝福的話要說嗎?”
符矜撥弄了下表盤,“那就祝福它早點倒閉吧。”
“......”
記者深吸一口氣,扭頭翻譯,“符先生說,他希望未來不會再有孤兒的出現,每個孩子都能在幸福美好的環境下生活。”
助理垂下頭記錄,心裡默默感慨,牛啊。
接著記者又問了幾個問題,但符矜的回答都是這麼的清新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