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小金走之後,蘇曼就一直在期待她跟陶靜姑姑聯絡。
只是這都一個禮拜了,小金一點訊息都沒有,這讓蘇曼難免有些擔心。
聽到蘇曼的詢問,陶靜姑姑也跟著著急,“沒有啊,你說小金那孩子,會不會忘記我的電話號碼了?”
“不會。”
蘇曼否定了這個說法,“你的號碼就是小金給我的,她背得很熟...”
話音剛落,蘇曼突然頓住。
小金為什麼會把陶靜姑姑的號碼背得這麼熟?就算是好朋友也做不到吧。
還有小金的性格雖然有些鬼馬,但怎麼也不至於被送到這個地方...
然而陶靜姑姑對於這種種反常沒有任何意外,只是幽幽地嘆了口氣,“是啊,小金怎麼會不記得我的電話,她跟陶靜...哎,算了,現在看來,只要她們平平安安的,就比什麼都強。”
蘇曼:!!!
似乎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不過眼下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在安危面前,這些都是小事了。
兩人正說著,陶靜姑姑突然停頓了幾秒,接著她激動的聲音響起,“來了來了,有陌生號碼打進來了!”
來不及細問,蘇曼就聽到了通話被等待的提示音。
雖然已經沒時間了,但是蘇曼卻捨不得結束通話電話,她迫切地想知道小金的情況。
檔案室裡的鐘表“滴答滴答”地響著,蘇曼急得渾身燥熱,握著話筒的指尖卻是冰涼。
她的耳朵緊貼著話筒,生怕錯過任何一句。
終於,電話再次被接通。
蘇曼迫不及待道,“怎麼樣?小金有訊息了嗎?”
“呃,小金她,她呃...”陶靜姑姑語調遲疑,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
時間緊迫,蘇曼一邊盯著門把手一邊催促道,“您就直接告訴我,她說什麼了?”
“方才小金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她開口就叫我姑姑。你說過,不管她怎麼叫我都應著,我也就沒反駁。然後她問候了我幾句,都很正常。直到掛電話前,她突然說了句,過幾天家裡的木棉花就要開了,真想去看看。”
“木棉花?”蘇曼有些詫異,“木棉不都是開在南方,小金跟陶靜不是北方人嗎?”
“說的就是啊,那她為什麼要說這句呢?”
陶靜姑姑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拍大腿,“哎呀,小金會不會是在給我們訊號,他們在的城市有木棉?”
蘇曼皺緊了眉,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但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眼看門鎖處有動靜,蘇曼趕忙道,“把這個訊息告訴私家偵探,讓他查一查。”
話音剛落,門就被推開了。
蘇曼熟練地換上哭腔,“爸爸你要照顧好自己,等我畢業就回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