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之前關熠生對她實施過催眠，讓她更加肯定這一點。
“是。”
關熠生答得坦然。
蘇曼眼眸微動，“我忘了什麼。”
“你可以自己看。”
說完，關熠生把一張明信片遞給了她。<城的一所教堂，林儒當年就是在那跟莫曼表白的。
然後他們為了紀念這一天，就去一旁的風俗店買了這張明信片。
蘇曼翻到背面，上面有幾行字。
「當你看到這個明信片的時候，應該已經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一切了。
你不記得自己並不是爸爸的親生女兒，你也不記得自己嫁給了同父異母的哥哥。
我不明白老天為什麼要跟我開這麼大的玩笑，為什麼偏偏是我。
我決定接受林儒的意見，接受催眠，忘記這一切。
他說，之後他會跟我離婚，讓我做回那個無憂無慮的自己。
可這一切，真的能成為過去嗎？
我還是決定寫下這些，並且把它藏進我的百寶箱。我跟表姐說，讓她在五年之後再把這個百寶箱交給我。
希望五年之後的你看到這，可以勇敢地面對。
——莫曼」
看著落款的日期，正好是莫曼車禍之前的幾天。
她留下這個的時候一定沒有想到，幾天後的自己會遭遇車禍，家破人亡。
而李芸芸在她變得痴傻之後，直接把箱子賣了，還輾轉落到了關熠生的手裡。
良久，蘇曼仰起頭，“所以，你是在我同意的前提下，幫我催眠的。”
“是的。”
關熠生推了下眼鏡，“催眠是個極其複雜的過程，要想成功，被催眠者必須自己從心理上接受。”
蘇曼點了點頭，“那之前在林家，你是想讓我恢復記憶？”
“沒錯，只是你對我的戒備心太強，我並沒有成功。”關熠生無奈攤手，“自從你恢復意識之後就沒以前可愛了。”
蘇曼翻了個白眼，到底是可愛還是好騙，只有他自己知道。
她輕輕彈了一下手裡的明信片，“所以，林儒跟林米爾之間...”
【作者有話說】
謝謝霸道總裁丟失的大長腿的新春紅包~
快接住糖糖~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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