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蘇曼也有一塊一樣的玉牌,這才跟她一起重生。
白曉瑩打量著蘇曼,突然,她發現蘇曼的脖子光禿禿的。她十分驚訝,脫口而出道,“你怎麼,你怎麼沒戴著?”
面對她這沒頭沒尾地發問,蘇曼只怔愣了一瞬間,就馬上冷靜下來。
白曉瑩對她沒戴玉牌這件事感覺到奇怪,就證明這塊玉牌不能離身。
蘇曼沒有露怯,滿不在乎道,“因為我沒有必要戴著。”
“你弄懂它的來歷了!”白曉瑩下意識道。
說完,她覺得不妥,認為自己透露得太多了,咳嗽了幾聲作為掩飾。
但是蘇曼已經聽出來了,白曉瑩雖然戴著這個玉牌,但是她並沒有完全掌控它。
這下子,蘇曼徹底放鬆下來,架子也端起來了,“呵,我跟你可不一樣。”
說完,她不顧白曉瑩的反應,自顧自的走進去坐在沙發上。
蘇曼在賭。
她賭白曉瑩一定會因為想知道玉牌的用法留下,那樣她就有主動權了。
白曉瑩站在玄關處躊躇,她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門,終究還是選擇坐在了蘇曼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蘇曼勾起唇角,她靠在沙發背上,雙手抱胸,“你怎麼還不走?”
白曉瑩猶猶豫豫,“那個,你到底是怎麼把玉牌摘下來的?”
“......”
其實這段時間,白曉瑩過得也很是難熬,不光是因為得不到何紹業的心,還有她懷孕後發生的一些怪事。
雖說自打戴回玉牌之後,她的臉就恢復了,但是她卻時常做噩夢。
夢裡,她忍受著劇痛生下孩子。
正當她要抱孩子的時候,剛剛降生的嬰兒突然睜開眼睛,死死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開始她以為是自己孕期睡得不安穩讓她胡思亂想,但是隨著做這個夢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讓她不得不害怕夢成為現實。
這個孩子是她向玉牌求來的,也讓她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
可是...
她懷的,真的是個普通孩子嗎?
生產的日期越近,白曉瑩就越害怕,她找了不少的算命先生,都沒有什麼頭緒。
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那些周易玄學,也漫漫淡出了大家的視線。比起星象,大家更為熟悉的是星座。仟仟尛哾
白曉瑩就像是沒頭蒼蠅一樣,即便知道蘇曼不會真心實意的幫她,也不得不留下,希望能得到一點點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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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曼看出白曉瑩的焦急,修長的食指抵住太陽穴,好整以暇地望著她,“想知道我是怎麼把玉牌摘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