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會是誰?
蘇曼不敢湊得太近,遠遠地聽著裡面的動靜。
“嗯~”
嬌吟聲響起,接著,就是曖昧的低喘。
若是家裡的丫鬟僕人偷腥,也不敢點燈。
敢這麼做的,只有家裡的主人。
蘇曼勾起唇角,這下可有意思了。
約莫里面的人是快到了,床跟牆壁之間不斷碰撞,發出“咣噹咣噹”的響聲,女人的動靜也越來越大。
也是蘇曼運氣好,若不是簡安和這會兒情慾上頭,她這點小動作怕是瞞不過習武之人的耳朵。
藉著聲音的掩護,蘇曼悄悄退開。
一聲舒爽的低吼,屋內恢復安靜。
“幫我倒杯茶。”女人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簡安和端著茶遞給床上裹著被子的女人,“給。”
對方不伸手,示意他喂自己。
“自己喝。”
“你怎麼心不在焉的。”
“我只是在想那個刺客會不會跟赤霞教有關。”簡安和表情凝重。
“有關又能怎麼樣,他受了重傷,必死無疑。”女人趴在床上,細白的腳腕晃來晃去。
簡安和被說動,拉住她的腳踝慢慢摩挲,“現在只差臨門一腳,千萬不能被人破壞。”
女人繃起腳背,腳尖沿著他的腿往下滑,“放心,全都是你的。”
...
月光灑在樹冠上,落在地上影影綽綽。
漆黑的庫房裡,時不時有淅淅索索的聲響。
黑暗之中,蘇曼一樣一樣地翻找。
功夫不負苦心人,她找到了金瘡藥跟一些乾淨的布條。
待她趕回去時,刺客的傷口又開始滲血了。
幸虧她有先見之明地把他的衣服墊在了下面,這才沒有血漫金山。
蘇曼先是把金瘡藥倒在他的傷口處止住了血,接著,她用火油把剪刀跟針消毒,穿上了線。
刺客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只是他新傷舊傷加在一起,太過虛弱,連眼睛都睜不開,半眯著眼道,“你...你想做什麼。”
蘇曼正拿著針比對著他的傷口,聞言頭也不抬道,“做手工。”
話音剛落,她就用針穿上了他的皮肉。
許是方才已經疼麻木了,這針扎的感覺,刺客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忍耐的。
他低喘了兩聲,下巴的汗珠掉落,順著喉結滑到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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