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間,段白下了一次車。
回來時,他把手裡帶有藥店字樣的塑膠袋放在了副駕駛上。
車再次停下。
段白輕輕推了推她,“韓曼,醒醒。”
蘇曼當然不能醒。
她裝作睡得不舒服小幅度動了動,一副根本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樣。
於是,她又被橫抱了起來。
脊背沾上柔軟的床鋪,腳上的鞋子也被脫掉。
因為是閉著眼睛,所以蘇曼看不到段白的方位,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自打他幫她脫掉鞋子之後,空氣就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她因為“醉酒”發出粗重的鼻息。
俗話說,酒後吐真言。
蘇曼想試試,她酒後,段白會不會吐出一些真言。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屋裡除了蘇曼的呼吸聲,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若不是因為沒有聽到關門聲,蘇曼甚至會覺得段白已經走了。
可是他沒有,他就在這間屋子,就在她的旁邊。
就在蘇曼快要失去耐心,想著要不要裝成尿急起來時,段白終於動了。
他執起了她的手,握在掌心裡。
“韓曼...”
比起叫她的名字,他的聲音更像是嘆息。
只這一聲,就能聽出,他對韓曼的感情,絕不像是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簡單。
這樣的語氣,叫她無比的熟悉。
她好像,在哪裡聽過。
“鈴”手機鈴聲響起。
是段白的。
他放開了她的手,拿著手機走出臥室。
出門前,關上了臥室門。
蘇曼沒有馬上睜眼,而是靜靜的聽著動靜。
“喂。”
“......”
“你想做什麼。”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段白許久都沒有動靜。
“砰”
關門聲響起,段白走了。
蘇曼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對於事情的真相,隱隱有了猜測。
翌日
段白沒有來給她送早餐,就連她發過去,感謝他送她回家的資訊也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