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哪,我去接你。”
二十多分鐘後,段白到了醫院。
今天的他沒有穿警察制服,上身一件皮夾克,腳上踩著一雙馬丁靴,要是不知道他是警察,還以為是哪個樂隊的貝斯手。
“去哪?”
蘇曼關上車門後,段白問道。
雖然他表現得輕鬆,但是他的耳根子已然紅了,一看就是副駕駛沒怎麼坐過女孩。
“就在這,我長話短說。”
蘇曼把翟聽雲車禍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段白馬上進入了工作狀態,分析道,“你是說,你懷疑翟聽雲出事跟那個偷窺你的人有關?”
蘇曼點頭,“而且我跟翟聽雲接觸過,他的模樣,很像是被人恐嚇了。”
“恐嚇...”
段白解開了安全帶,“你先坐著,我打個電話問問車禍的事兒。”
“好,麻煩你了。”蘇曼道。
畢竟她現在說的這些都只是猜測而已,並沒有什麼證據,段白不信也是應該的。
...
段白打了幾個電話後,回到車裡。
“翟聽雲的確是因為剎車失靈才出意外的,當時他差點從立交橋上掉下去,還是他撞到了一輛貨車這才停住,要不然,他怕是早就掉下立交橋車毀人亡了。”
“......”
蘇曼瞳孔微縮。
原本她以為,那個人只是想給翟聽雲個教訓,沒想到,他竟然是要治他於死地。
蘇曼頓時聯想到了段白滿臉是血,生死不明的場景。
難道,那個人是想殺了所有跟她有接觸的男人嗎?
許是她的臉色太過難看,段白有些擔憂,“你沒事兒吧?”
蘇曼定了定心神,“沒事兒。”
“翟聽雲的車禍被鑑定成意外,他自己也認同這個說法。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們也不能立案...”
段白想了想道,“不如,你把情況再跟我說說,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疑點。”
於是蘇曼又把這段時間的經歷複述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你的一舉一動,都被那個人掌握,但是你在家裡並沒有發現任何的錄音錄影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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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這也是蘇曼最煩心的地方,那個人就像是一條藏在暗處的毒蛇,指不上什麼時候就跑出來咬她一口,防不勝防。
“這樣吧,你跟我回局裡一趟,我找刑偵科借點裝置幫你查一查。”
“怎麼樣?”
蘇曼對著拿檢測儀在房間裡巡視的段白道。
已經繞房間一週的段白撂下儀器,“沒有發現任何裝置。”
“......”
上一世段白也幫韓曼檢測過,只是次次都是無功而返。
雖然已經知道了結果,但蘇曼還是有些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