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下,阿稚一張臉俊美的近似妖異。
面對這樣勾魂的男人,阿蘭痴痴道,“二爺,讓奴婢伺候您安睡吧。”
突然,阿稚撤了手,冷淡道,“我剛剛娶妻,不適合納妾,你出去吧。”
水蘭的心一下變得空落落的,這種從天堂墜入地獄的感覺,叫她沒有了任何顧忌,一句話脫口而出,“少夫人對您不忠。”
矮桌上,蠟油從蠟燭燭身滴落,跟燭臺上的紅色混為一體。
...
蘇曼是從睡夢中被吵醒的。
門外,小春焦急道,“二爺,少夫人已經睡著了,您有話不妨明天再說。”
阿稚情緒激動,“滾開。”
小春被甩到了一邊,“二爺,您...”
門在她臉前被狠狠的摔上,還上了門栓,她根本沒法進去。
不遠處,水蘭看見這一幕,唇角笑容得意。只要二爺知道少夫人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定不會再容忍她,休妻都有可能,到時候她就可以趁虛而入了。
阿稚進去後,裡面安靜了一會兒,接著就傳出了摔東西的聲音。
“你說!你手腕上的印子是怎麼回事兒!”
小春看裡面吵鬧起來,趕緊驅散了外面的僕役。
可到了第二天,還是有不少的風言風語傳出來。
廚房
一個胖廚娘在噼裡啪啦的炒菜聲中八卦,“聽說了麼,二爺跟少夫人大吵了一架,現在已經搬東西去書房住了。”
“真的啊?”擇菜的廚娘追問,“那究竟是為了什麼啊?”
“不知道,不過聽說吵得很是厲害,今早,二爺還點名叫了少夫人房裡的丫鬟水蘭去伺候呢。”
“嘖嘖嘖,看來二爺身邊要多個姨娘了。”
“咳咳。”
就在兩人聊得正歡時,門外傳來兩聲咳嗽聲。
廚娘一看,趕緊擠了個笑道,“水蘭姑娘怎麼來了?”
水蘭趾高氣昂道,“二爺看書勞累,我來拿些枸杞菊花,回去好給二爺泡茶。”
“哎呦,這點小事怎麼能勞煩水蘭姑娘,廚房髒,等下我就叫人給您送過去。”
“快著點,二爺晚上要是喝不到,我拿你們試問。”
說完,水蘭扭著腰走了。
在她走後,胖廚娘對著她背影啐了一口,“什麼東西,剛巴上二爺就開始擺臭架子,得意的也忒早了。”
“就是,往常還一口一個媽媽的叫,這才一天,就這副樣子了。”
...
府裡的風言風語越來越多,很快就傳到了殷洪那裡。
殷洪聽說後,滿口追問,“果真嗎?”
小廝一直跟在殷洪身邊,自然知道他跟雲曼這點子愛恨情仇,現在雲曼吃了虧,他幸災樂禍道,“可不,聽水蘭姐姐說,少夫人的眼睛都哭腫了。”
殷洪一聽這個好訊息,立刻覺得腿上的燙傷好多了,“呵呵,水蘭這個賤婢還有點用,看雲曼以後還怎麼得意的起來。”
他想了想道,“你去,給我傳話給雲曼,叫她去小花園等我,我要見她。”
小廝有些遲疑,“少夫人剛剛因為這件事被二爺懷疑,她能來嗎?”
“呵呵,她敢不來,現在那個野種已經開始懷疑她了,若是她不來,我把我們曾經的事兒透露一二...”
小廝笑的猥瑣,“還是世子有辦法,我這就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