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
白大川的手在褲子上搓來搓去，眼神亂瞟，“還沒謝謝你介紹我到秦氏來，就是我沒做出什麼成績，叫你丟臉了。”
蘇曼聽出了他話裡有話，含笑道，“我也是欣賞你的才華，你要是有什麼困難記得跟我說，畢竟我們都是一個學校的校友，是該互相幫助些。”
白大川一聽這話，眼前一亮，他壓低聲音道，“小曼，你能不能幫我跟錢副董，認識一下？”
這個想法白大川不是第一天有了。
明明是一所大學畢業，他只是個小職員，顧涼卻是主管。他在公司被人呼來喝去，而顧涼卻能處處受人尊敬。上回他不小心看到了顧涼的工資條，比他高五倍都不止，他一個月只有實習工資三千塊，而顧涼卻有一萬八，就更不要說顧涼每天的穿戴了。
白大川不服氣，憑什麼顧涼就能受錢海麗賞識平步青雲，他就要從最底層慢慢熬。
蘇曼看出了白大川的想法，例行告誡，“這條路雖然是捷徑，但不見得好走，你確定要走嗎？”
白大川眼神堅定，“我自己選的路，我絕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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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的夜晚燈紅酒綠，白天的上班族都在晚上脫去一身疲憊跟偽裝，鑽進一個個酒館、酒吧，用酒精澆滅白天的失意。
「禁止」就是其中一家，這是一家新開的會所。
樓體的外表貼滿了ed螢幕，可根據主題更換外觀。今天的「禁止」是紅色的，門口的門童胸前都彆著一朵紅玫瑰。
蘇曼挽著一個男人的手臂，把邀請函遞給了門童。
往裡面走是一條黑色的隧道，只要不開盡頭的門，你絕對想象不到後面隱藏著什麼。
白大川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緊張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擺，他拉了拉身上的緊身t恤，不自在道，“我這樣能行嗎？”
此刻白大川上身是緊到能勒出肌肉的彈力黑色t恤，下身是一條鬆鬆垮垮的工裝褲。褲子面料沒有彈性，一坐一起，曲線一覽無遺，雖不暴露，但是看起來卻十分有內涵。
蘇曼挑眉，“在這種場合，就要把該秀的秀出來，第一時間抓住她的眼球，給她最大的視覺衝擊。”
門開了，裡面震耳欲聾的尖叫聲混合著音浪排山倒海而來。
夜生活，開始了。
此刻二樓圍欄邊上，身材高挑的男人穿著一絲不苟的西裝滿臉寫著格格不入，他皺眉道，“你這裡太吵，我先走了。”
一旁穿著花襯衫的男人拉住了他，“靳少，你至不至於啊，這麼好的條件當和尚？”
說話的是「禁止」的老闆，而他對面的不是靳斯年是哪位。兩人關係不錯，靳斯年知道他開了這麼個地方就過來捧場
老闆搭上了靳斯年的肩，“嘿，你不是還沒結婚嗎？怎麼不能玩玩了，堂堂霸總怎麼跟個小男孩一樣。”
靳斯年一本正經道，“任何一個對自己有要求的霸總，都不會在有未婚妻的情況下還跟別人鬼混。”
老闆被他逗樂，服氣道，“成成成，那我就不留你了，快回家找你的小嬌妻去吧。”
突然，靳斯年盯著樓下的某個方向，一眼不錯。
老闆以為他是看上誰了，也跟著往下瞧，跟著他吹了聲口哨，“這個絕對是女神級啊，適合你，就是旁邊那個小鴨子不怎麼樣。”
靳斯年此刻的表情說是晴天霹靂也不為過，“鴨、子！”
老闆點頭，“是啊，一看就是有償服務者。”
靳斯年心態瞬間崩了。
他靳斯年還不如一個，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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