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靳斯年在車上緊張的像個憨憨,不過下車時依舊是霸總一個,拉風的很。
蘇曼穿著一件酒紅色緞面禮服,那豔烈的顏色跟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原本偏保守的款式卻因為鎖骨處拼接的薄紗面料平添了幾分性感嫵媚,領口的精緻盤扣將好風光都封印在了裡面,迷人又端莊。
兩人自打下車就被各路相機手機的鏡頭洗禮,無人不讚嘆這一對璧人。
靳斯年雖然腿長逆天,但他體貼蘇曼穿高跟鞋辛苦,配合著用小碎步走路,絲毫沒有不耐煩。
宴會廳的舉架足足有十幾米高,上百個燈芯組成的大吊燈把宴會廳照的夜如白晝,裡邊衣香鬢影金迷紙醉,華麗非常。
秦曼作為秦氏的千金,一進門就收穫了無數目光。就更不要說她挽著的未婚夫是掌握白城大半財富的靳家獨子,靳斯年。他倆這個組合可以說是金童玉女,羨煞旁人。
然而一眾讚歎之聲裡卻夾雜著兩道不善的目光。
其中一道來自顧涼,今天他是作為錢海麗的男伴進來的。公司裡的人都知道錢海麗的愛好,顧涼今天跟她一道來,就好比昭告天下他們倆有一腿了。
想想剛剛這些人看他時的嘲諷,再對比此刻看秦曼時的討好,讓他怎麼能不怨恨。
還有一道就是時蓉蓉,她看著萬眾矚目的秦曼,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妒忌。
他們隔著人群對上了眼,交換了一個只有他們才懂的眼神。
此刻的蘇曼正在跟塑膠姐妹們聊天。
其中一個千金長著娃娃臉,雖然打扮的甜美,但一張嘴就像是連喝了三罈子老陳醋一樣,滿口酸氣。
“好久不見秦曼姐姐了,今天倒是稀奇,居然跟表哥一起。”
說話這個是宋家的小女兒宋媛,跟靳家還有些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宋媛哥哥家裡是做房地產的,當初也想跟靳斯年聯姻,只是靳斯年早早就瞄上了秦曼,一口回絕了。
宋媛本就因為秦曼奪了她的意中人不痛快,這會兒看見蘇曼挽著靳斯年更是嫉妒的眼冒紅光,恨不能拽下秦曼自己上,說的話也是夾搶帶刺。
蘇曼見宋媛的眼睛一直繞著靳斯年打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故意小鳥依人的依偎在靳斯年懷裡,嬌笑道,“年年是我未婚夫,我跟他在一起有什麼稀奇的呀,你要是跟他在一起,那才是稀奇呢,呵呵。”仟千仦哾
宋媛的段位明顯不如蘇曼,一句玩笑話就把她氣紅了臉,她衝到靳斯年的另一側跟他告狀,“表哥你看她啊。”
靳斯年不明所以,“看什麼?你表嫂怎麼了?”
宋媛:“......”
眼瞅著宋媛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走了,靳斯年還一臉莫名,“她怎麼了?”
蘇曼憋笑道,“沒怎麼,你很好。”
“哦。”
靳斯年表面上淡定,內心so:被媳婦誇了,美滋滋。
...
雖說是秦氏的年會,但也來了不少的商圈大佬,沒一會兒,靳斯年就被拉走談合作,留蘇曼應付一眾女賓。
好在蘇曼生前就要參加各種宴會,很擅長扯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甚至還會幫秦洪輝照顧一些沒顧上的賓客。
秦洪輝作為東道主忙的夠嗆,開始還沒注意到蘇曼,直到有合作伙伴聊天時誇讚,“令女真是你的好幫手啊,我家那個就不成器多了。”
秦洪輝開始還以為他只是在商業互吹,客氣道,“我家那個小魔王,只要不闖禍我就謝天謝地了,哪裡指望她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