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貼在他的耳邊,柔媚的聲音順著他的耳朵鑽進胸膛,“從今天起,我不會再給你苦頭吃。”
果凍似的唇貼在他的側臉上,一時間他心跳如鼓。
這哪是心動的感覺啊,這是心動次打次的感覺啊!
蘇曼走了好半天,靳斯年還在原地捂著胸口動彈不得。
秦家的別墅做的是中式風格,一進大門就是小橋流水,精緻的院落一步一景,十分別致。走在其中,彷彿來到了什麼園林,讓人遠離喧囂,徹底放鬆下來。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別墅裡的緊張氣氛,秦爸爸秦洪輝正趴在窗戶上往外看,嘴裡不停唸叨,“是小曼嗎?是小曼回來了嗎?”
管家田叔看著那窈窕的身影吞了下口水,“好像,是。”
秦洪輝一個高竄了起來,扯著脖子喊,“快,快把我的古董花瓶字畫都給我收起來!”
家裡的傭人忙不迭的開始動作,包報紙,送庫房,熟練的讓人心疼。
為什麼秦洪輝會如此害怕?
那還要從秦曼跟靳斯年的婚事說起,自從他給秦曼選了靳斯年這個未婚夫後,秦曼每次回家都要大吵大鬧摔碟子砸碗。
自打秦曼摔碎了秦洪輝心愛的琺琅花瓶,外加一套搪瓷彩茶杯後,只要她回來,他必定把這些東西都收起來,以免它們遭受秦曼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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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當蘇曼進門時,入目空架子空桌子,空茶几,整個光禿禿一片。
秦洪輝雖說一把年紀,但卻有單身爸爸的通病,怕女兒。他乾笑了兩聲,“最近家裡大掃除,我怕他們毛手毛腳碰壞了,就把東西都收起來了。”
蘇曼沒戳破他的謊言,而是配合道,“是啊,把爸爸的東西摔壞了就不好了。”
“對對對。”
兩人坐在沙發上,秦洪輝喊田叔給她準備水果,隨口問道,“你從學校回來的?怎麼沒叫車去接你。”
蘇曼叉起一塊西瓜放進嘴裡,“靳斯年去接我了。”
秦洪輝在聽到靳斯年的名字後,本能的看向四周,確認寶貝都不在,才放心說教,“斯年這孩子雖說人木訥了點,但年少有為,真的是個值得託付的人,爸爸給你們訂婚也不只是因為靳家的家業,是真心希望你能找一個好人,我知道你不願意,但是...”
“我願意。”
“....”
秦洪輝後面的長篇大論被蘇曼這一句我願意給噎了回去,他不敢置信,“你願意?”
“嗯。”
蘇曼點頭,“之前是我不瞭解他,最近跟他接觸了幾次,我覺得他很好,也很感激爸爸給我定的這門婚事,爸爸處處為我著想,您辛苦了。”
秦洪輝半張著嘴,半天沒說出話。
這還是他那個驕縱任性無法無天的女兒嗎?
人人都說女兒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可他家這個,那就是油鹽不進的防彈衣。眼看女兒一朝懂事,秦洪輝一時之間竟有些說不出話。
就在他掐自己大腿,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時,蘇曼從果盤裡撿了一塊梨,遞給了他,“爸,快入冬了,你多吃梨,養肺。”
“哎。”秦洪輝接過叉子,一顆心化成了一灘冰糖雪梨水。
蘇曼適時道,“爸,我之前介紹到公司的顧涼,你還記得嗎?”
秦洪輝點頭,“記得,你當時把他誇得天上少有地上無雙的,我就破格提了他當主管。”
蘇曼笑了,“就是他,他最近表現怎麼樣?”
“挺不錯的,這不今天下午你錢阿姨給我打電話,說顧涼這孩子十分能幹,要我把冬季上新品的專案給他。”
“錢阿姨?錢副董?”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蘇曼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怪不得,怪不得顧涼有錢還她。
十分能幹?
呵,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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