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元白找到了遇刺的太子,聖上重賞了玉家。而且太子失蹤時,玉元白不眠不休,一個人也要找的忠心也被傳成佳話。對比之下,聶家軍就有些沒臉了。
雖然深夜紮營無可厚非,但對比玉元白來說,卻少了幾分忠心。雖然聖上沒因為這件事苛責,但難免失了聖心。
【聶右官運減20,氣運值減20,當前氣運值80】
太子醒後跟玉元白愈發親厚,時常去玉家軍營裡巡視。
“天氣越來越熱,將士們也辛苦了。”
太子腿傷還未大好,走起路來還是有些吃力。
玉元白站在他半步之後,略弓著腰道,“玉家軍世代為朝廷效力,不覺得辛苦。”qqxδne
太子沒說話,他走在將士之中,挨張臉看過去。形形色色,就是沒有讓他魂牽夢繞的那一張。
待看完了士兵,太子冷不防道,“當日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雖然太子已經問了數遍,但玉元白只能複述道,“當晚元白失足掉進山坳,之後看到地上有盔甲,順著地下河一路找過去,看到了昏迷的太子,由此可見太子吉人天相,乃是真龍之相啊。”
太子沉默半晌,“你沒有見到什麼人麼?”
“什麼人?”玉元白反問。
“沒什麼。”
太子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可玉元白心裡卻畫了魂。抽空還是要問問玉曼,她到底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才讓太子這麼耿耿於懷。
...
此刻的蘇曼正跟瑛姑逛園子。
聶母的壽辰就快到了,聶府灑掃佈置,人人都十分忙碌,除了蘇曼。
自從她把管家權交出去後,府裡的下人們也開始見風使舵,看見她也只是應個卯就走,完全沒有從前的恭敬。好在她背後還有玉家這個孃家,要不是這樣,怕是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了。
瑛姑看那起子小人就生氣,憤憤道,“我們玉府粗使下人都不會這樣沒規矩。”
正說著,兩人路過栽種蘭花的地界,發現那盆裡不僅光禿禿的一朵花都沒有,就連枝子葉子都被人摘了個乾淨。
“夫人你看!”
瑛姑圍著那花轉了一圈,衝著花匠厲聲道,“是誰把夫人的蘭花糟蹋成這樣!”
花匠瞥了瑛姑一眼,繼續修剪手頭的花木,“是小姐摘得,說是要送去給秦姑娘,我們做下人的也沒法阻攔啊。”
瑛姑有火沒處發,只能回到蘇曼身邊道,“夫人,是小姐...”
蘇曼淡淡道,“我聽到了。”
瑛姑忍了忍,到底沒忍住,“小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不僅免了請安,還這樣糟踐您的心愛之物,您可要管管啊。”
蘇曼點頭,“去菱院。”
菱院是聶雙菱住的院子,開始叫馥雅居,聶右說念起來彆嘴,就改了菱院。
蘇曼到時,聶雙菱正在裡面撕書,她的奶孃馮媽媽在一旁阻攔,“小姐不能撕啊,趕明兒夫子問小姐的功課該怎麼辦啊。”
可她越說,聶雙菱越撕的厲害,“你懂什麼,小娘跟祖母都說了,女子無才便是德,母親非讓我上私塾,不就是故意為難我嘛,我偏撕。”
“小姐您怎麼能這樣說呢,夫人是最疼惜小姐你的。”
馮媽媽是跟著玉曼從玉府來的,看聶雙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痛心的不行。
“她一天到晚的就會管我,不是讓我讀書就是讓我學什麼規矩,我才不要呢。爹不喜歡她,祖母也不喜歡她,全府上下都不喜歡她,她什麼時候死了就好了,小娘就能做我娘了!”
突然,院內安靜了。
聶雙菱看見蘇曼時,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瑛姑素來疼她,此刻也動了怒,“小姐,你怎麼能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給夫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