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禮原本就一肚子氣,看見季星河這個野種更是惱火,立刻調轉槍口道,“你怎麼在這,誰讓你進來的。”
蘇曼見季禮衝別人撒氣心中不齒,這算什麼?惱羞成怒?
她冷淡道,“季先生,星河今天是我的男伴,希望你能保持風度。”
季禮眼神在他們之間繞了幾圈,之後他冷笑,“這是正主回來了?”
季星河冷漠的表情轉為了迷茫,什麼正主?
然而季禮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他受不了於曼對他冷漠,轉頭對別的男人俏顏淺笑。這段時間見不到於曼的思念,混合著看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時的嫉恨,讓他整個人瀕臨發狂。
季禮對著季星河惡語相向道,“我用過的女人你也要,不愧是賤種,你...”
“砰。”
季星河一拳砸到季禮臉上,季禮被慣性推到了擺香檳的桌子,香檳塔嘩啦啦撒了一地。
宴會廳立刻安靜下來,只剩下音樂還在維持著歡快的氣氛。
“季禮,你流血了!”
扶起季禮後,安意然指著他的手驚呼。
季禮推開她,上前揪住季星河的衣領,“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我。”
說話間,兩人扭打起來。
宴會負責人過來,他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哪個都不敢得罪。問清了原因後他對著蘇曼賠笑臉,“於小姐,能不能麻煩你勸一勸?”仟仟尛哾
此刻季星河正騎在季禮身上,拳頭狠狠的砸向季禮的眼眶,蘇曼沒說話。
接著,季禮暴起,把季星河壓在底下,就在他握拳要打時,蘇曼說了句,“季禮,我們談談。”
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季禮收了手。
蘇曼跟季禮去休息室時,季星河一個人落寞的站在人群中,彷彿是個被拋棄的孩子。<e的手勢,成功的讓他的眼睛又亮了起來。
...
休息室裡,蘇曼隨意的坐在了沙發上。反倒是季禮腳步遲疑,他不知道是該坐到蘇曼旁邊,還是該坐遠一些。
蘇曼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背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對待幾億合同都不眨眼的季禮為了一個座位徘徊。
此刻他跟於曼的角色完全調換了。於曼之前跟他的相處就是這樣的謹小慎微,她因為自己的身份自卑,再加上季禮總是若有似無的透露出她配不上他的這個暗示,導致於曼愈發小心,生怕自己哪裡做的不好,讓季禮不快。
然而季禮明知道於曼的心思,卻從來不會在吃到好吃的菜時誇獎她,也不會因為她的體貼回應她。他只是在想另外一個女人時,心安理得的享受於曼帶給他的一切便利...
終於,季禮在她右手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了。
此刻季禮的襯衫皺皺巴巴的,西裝的扣子早就崩開了,眼眶青紫,但那一雙桃花眼還是深情款款,“曼曼,我知道,我從前做錯了很多,沒有發現你的好,直到現在我才明白,你才是我最愛的人...”
蘇曼捻起一縷頭髮在指尖繞來繞去,她冷不防打斷季禮的深情告白,“安意然搬走了麼?”
季禮的表情凝固了一瞬,“只要你回來,我馬上就讓她離開,你放心,季家的女主人只有你。”
“我走之後你們上床了麼?”
季禮剛要開口,蘇曼就打斷了他,“我不想聽假話。”
“我那是把她當成了你,我真的太想你了。”季禮給自己找了一個十分冠冕堂皇的理由。
蘇曼笑開了,“所以,你太想我了,就找了另一個女人替代我,讓她住進你的家,讓她代替我跟你上床?”
季禮的表情不大好看,“曼曼你說的太難聽了,”
“是我說的難聽還是你做的難看?季禮你根本不懂什麼是忠貞不二,什麼是一心一意。你根本不會愛人,所以你也得不到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