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吟牛以為自己掌握了張得筆的思想,恍然大悟的說道。
然而,卻換來了張得筆的一頓臭罵,只聽張得筆說道:“你這傻狗,訓練弓箭手沒一兩個月,根本就出不來效果,再者說了,咱們可沒錢買弓箭了,陳信估計馬上就要對咱們筆村發起進攻了,你這時候砸鍋賣鐵再怎麼訓練弓箭手,也是沒有用的了。”
“那怎麼辦,難道咱們就這樣目睹陳信的大軍踐踏我們筆村而無動於衷?”伏吟牛十分悲傷的說道,然而其內心卻是平靜萬分,只是外表很悲痛而已,伏吟牛覺得,反正筆村也沒有自己的領土,被滅就被滅了,保住性命就行了。
“辦法我都想好了,既然對射不成,那咱們就買盾牌,用盾牌擋住弓箭往前衝,總比拿個刀片往前衝要好的多不是嗎?”
“可是盾牌也是很貴的,咱們可買不起,這該如何...”
“你這畜生,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為什麼要給每個人都裝備盾牌呢?只要讓在前排衝鋒的人裝備盾牌,那就行了。”
“哦!!!領主,您果然是智慧比我們的要高,如此一來也就不怕陳信了。”
張得筆聽後又瞪伏吟牛一眼,他道:“不可能,咱們自己可擋不住陳信的大軍,陳信不是要渴望吞併整個風村嗎?而且我聽說他吞併別人的領土之後,會將領土盡數均分沒領土的可憐蟲,這樣一來,咱們筆村的大領主可就不滿意了,你快去,把咱們筆村所有大大小小的領主,都給我召集到這裡來,我有要事相商!”
“我明白了,領主。”
筆村出了名的大領主,也就三個人,肛檸水、牙紂、冉宰,如今肛檸水已經覆滅,牙紂和冉宰也是憂心忡忡,一聽說村長相招,紛紛找到了主心骨,興奮的跑向張得筆的家中。
很快,張得筆的家中就擠滿了人,有人喊道:“村長,聽說陳信又要進攻咱們筆村了,你快點想想辦法啊。”
“是啊村長,陳信的大軍,我們可擋不住。”
伏吟牛此時說道:“你們嘴上這麼討厭陳信,為何還頻繁光顧陳信的酒館,你們這是資敵!”
“你懂個狗屁啊,那是我們的廷臣們去的,廷臣花錢我們可管不住。”
“胡說,我看到你去過。”
“孽畜,我願意喝酒怎的了,那的酒便宜不行嗎?”
“聽說你還把自己家的糧食,賣給了陳信?”
“陳信收購糧食的價錢高,我為何不賣,那些商人買我的糧食根本讓我賺不了多少錢,陳信可是讓我多賺了400銅幣你知道嗎?你這廢狗。”
陳信兩個月以來,不斷的侵蝕著筆村,倒也是讓筆村出現了許多筆奸...
“都別吵了!”牙紂輕聲說道。
牙紂的領土,據說有700畝,是筆村最大的領主,若不是因為牙紂年事已高的話,根本就輪不到張得筆做村長。牙紂雖然沒有當上村長,但是他依舊是筆村最有控制力的人,筆村人給張得筆起了個外號,叫做代村長,意思是張得筆目前只是空有村長的名頭,除非牙紂死去,否則的話,張得筆根本就不是村長,只是個名義上的代理村長。
牙紂是十分有威嚴的,他這句話一說出來,整個場上的人,都跟沒有聽到一樣,繼續爭吵。
有人甚至叫道:“什麼狗屁的牙紂,別囂張了,如今筆村都要玩完了,誰還會聽你這老狗說話呢?”
“老狗你快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