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怎麼辦?直接也帶著人去砸了他的店吧。”陳守道。
“不必。”陳通道:“他跟劉毅骨通了氣,所以他隨意的肆意妄為,劉毅骨也不會怎麼處置他,但我們可不一樣,咱們要是也去砸,我肯定是會讓劉毅骨給抓起來的。”
“那就這麼忍了?”趙建邱道。
“忍?根本忍不了,他做出如此行為,咱們要不就退出梁坡鎮,要不就得打疼他,任賢雲,你說說他的底細如何吧。”陳信無論如何也是無法原諒景谷莫起的行為的,一定要讓那傢伙付出代價。
“景谷莫起,實力應該不及領主您,他只有300來畝的地,但是景谷神起他和鎮長的關係估計是不錯,聽說鎮長和景谷莫起有利益關係,鎮長估計是拿著景谷莫起的孝敬錢吧。”
“法律上,這樣明目張膽的包庇他人,只是因為收了錢,竟然連象徵性的處罰關押都不做,這個鎮長,已經不是鎮長了,既然鎮長當看不見,那咱們就自行解決吧,尹鄉,準備對景谷莫起宣戰。”
“領主,咱們理由太少,只有一個被羞辱的宣戰理由,可是這種理由,是無法割地的啊。”
“我不需要割地,目前來說,梁坡鎮的土地對我們並沒有太大的幫助,我只是想以牙還牙而已。”
陳守一聽這句話,他興奮的說道:“對,以牙還牙!”
“領主,我這就去遞交戰書。”
“哥哥,召集所有人馬,先做飯,先吃飯,等尹鄉回來之後,咱們直接出發,進入梁坡鎮。”
尹鄉得了命令,奔向梁坡鎮,一路上他也沒有走的太快,雖然這是要緊的事情,但聽領主說他們還要先吃飯,別自己跑了一圈回來還沒吃完飯,這可就不美了,因此,尹鄉只是以平常的速度,往梁坡鎮走。
到了梁坡鎮,尹鄉順道去酒館看了一下,已經被砸的稀爛了,桌椅全壞,酒流了滿地,讓人看了覺得十分的可惜。
“領主,外面有人遞上戰書。”一名廷臣將一張紙遞給了景谷莫起。
“什麼!?”景谷莫起大驚失色,接了過來之後,只看上面寫道:景谷莫起,我陳信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是個商人,有道是和氣生財,而你如今卻做出了這種事情,我知那昏庸的劉毅骨與你狼狽為奸,你也許覺得有靠山我就不敢動你了,你錯了,你羞辱了我陳信,開戰吧!
“這...陳信他,他敢,他敢如此,可惡啊!”
“領主,招募僱傭兵打陳信吧!”
“不必,陳信只是以羞辱的宣戰理由,他動不了我的領土,可是...算了,招100個僱傭兵吧,240餘人,陳信看了這種架勢估計也不敢造次。”
景谷莫起是一個商人,誰損害了他的利益,他就會去與誰敵對,陳信不一樣,陳信不是一個純粹的商人,陳信接受公平的競爭,可如果你不想競爭,想要靠戰爭去獲得最大利益的話,陳信會生氣。明顯,現在陳信生氣了。陳信在梁坡鎮比武力的話,還真就沒怎麼怕過誰,雖然自己新收了許多新兵,但民兵們的戰鬥力並沒有減弱多少,而且陳信更是提高了他們每個月所獲的銅幣,激勵了這些個民兵們,他們的戰鬥力只會更強,而不會衰弱。
“準備應戰吧,我就不信了,一個小小的陳信,能掀起多大風浪來!”景谷莫起根本就沒有去調查陳信,他只是憑著自己的印象去想像陳信的實力,他覺得一個小小的村長,能有多大的實力?至多也就是派二百來人騷擾自己而已,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領主,戰書已經交上去了。”尹鄉回來後,對陳信稟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