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犬也有點吃驚,他是知道自己的實力定位的,比起白鬍子那樣的老牌強者,自然是稍有不如,但他也沒想到,這個“稍”有這麼大的差距,剛才聖主和白鬍子鏖戰了許久,在他看來若不是白鬍子被偷襲,這兩人的戰鬥力應該在一個等級上,縱使聖主稍強,應該也就和他和青雉的差距一樣,需要長時間的耐力戰才能拼出個勝負,
直到這時聖主一手一個同時接下了他和比他略差一籌的黑鬍子的攻擊,他才意識到,肯恩惡搞他和白鬍子的差距還是相當大的,這讓他不免對本就算是自己上級的聖主更多起了幾分敬畏之心,這也是因為聖主和他在某種意義上是在一條戰線他才會這麼覺得,若是聖主是海賊或者別的勢力的強者,哪怕再強,赤犬也會不假辭色。
聖主:我待會兒揍你的時候你就不這麼覺得了。
其實赤犬也高估了這個時間段的白鬍子,這個時間段的白鬍子不能久戰,這也就導致,只要能扛過白鬍子的最開始的巔峰狀態,那麼白鬍子的狀態就會不可避免地不斷下滑,這也就意味著,三大將中,黃猿如果不摸魚,運氣好的話幾人聯手其實是可以打敗白鬍子的,但是想在短時間內硬碰硬擊敗白鬍子,這個世界上也只有聖主能夠做到,哪怕是凱多那麼耐揍的也不行,不然真以為四皇之間就那麼一團和氣?非得有四個海上皇帝才能維持住平衡?如果真是如此,那紅髮香克斯上位之前新世界還能呆人嗎?
聖主扣住赤犬和黑鬍子兩人的手臂,龍臉上露出了一抹惡意滿滿的笑容,兩人也試過掙脫,但都沒有成功,黑鬍子嘗試失敗後就做好了可能會忍受巨大疼痛的準備,但令兩人都沒想到的是,聖主居然連赤犬的手臂都沒有放開。
遠處回到處刑臺上的青雉和黃猿面面相覷,他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赤犬,危。
從廢墟中站起的卡普,看了看處刑臺上的兩個孫子,一個還在那被押著隨時可能被處刑,還有一個被提溜在戰國手裡,頭上腫起了一串紅包,看來戰國還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對路飛留手了,卡普那往日裡沒心沒肺的神色也消失了,露出了一抹擔憂與疲憊之色。
聖主像是浩克砸洛基一樣,將赤犬和黑鬍子簡直掄成了大風車,不但如此,他還把這兩個人偶爾對撞幾下,相比起地面,他們兩個大海上的強者的身體,顯然要強不知道多少,所以在他們的感受裡,撞地板反倒好過點,他們兩個偶爾互相撞擊在一起時,就會感覺疼痛難忍,尤其是黑鬍子,他雖然不會受什麼實際傷害,但是他的痛覺可是普通人的兩倍,這可是雙倍的快樂。
至於赤犬為什麼不用元素化,因為他發現自己被聖主抓住後,就無法元素化了,這感覺很奇怪,倒也不像是接觸海樓石或者泡在海水中那樣感覺身體無力,但就是無法使用自己的惡魔果實能力,只能硬生生承受著來自聖主的蠻力投技。
但聖主停下自己手裡的動作時,赤犬遙遙飛向了遠處的處刑臺,當戰國顯出大佛形態接下赤犬時,眾人才發現,赤犬的臉已經圓了一圈,那原本剛毅的面容上,現在已經看不出半點剛毅之色,畢竟審美是有種族隔閡的,人不能判斷在豬的審美里,這隻豬算不算是帥哥。
黃猿,“真是好可怕呢!”嘴上這麼說著,但臉上全是幸災樂禍的神色。
青雉倒是一邊假裝咳嗽將自己的笑意壓下去,一邊走上前去幫赤犬消腫。
至於黑鬍子,他也被聖主嵌進了地面,但不同於芝沙斯直接昏了過去,黑鬍子那強大的意志力使他即視承受了聖主甩動造成的無數次撞擊和翻倍的痛感,都沒有讓他倒下,因為他明白,在自己將推進城中的那麼多逃犯全部放出來後,自己這個七武海恐怕是當到頭了,如果在著只剩下海軍的戰場上昏倒,那他會有什麼下場簡直可想而知,他可不想回去面對被他陰了一手的麥哲倫啊。
“這位聖主閣下,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專門為您收羅來的手下您看您還滿意嗎?要是不滿意我可以再為您蒐羅去....”黑鬍子經歷了一番心理鬥爭後,很快調整好自己那滿是鮮血的面孔上的表情,變得諂媚起來,當年他能為了暗暗果實而認個爹,現在舔聖主幾句又算得了什麼。
“我不是說了嗎?我最討厭二五仔了,你跑就跑搶東西就搶東西,還把自己兄弟殺了就很讓人噁心。”聖主這句話說的可是真實想法,你讓他搞一下咒藍他們的心態,他完全可以輕鬆毫無負罪感的做到,但你要讓他對他們下殺手或者沒有生命威脅的情況下見死不救,他是不會這麼做的,聖主也相信,他的兄弟姐妹們也不會這麼做。
按理說惡魔應該沒有那些感情,但他們偏偏就是有,但起碼在聖主看來,這不是一件壞事情,如果獲得力量的代價是完全扭曲自我,那得到力量的也不是真正的自己了,這是對平衡之力的運用越發得心應手後聖主的一些感悟。
“所以,還是麻煩你死一死吧。”
聖主:二五仔都得死!當然,我聖主除外,我又沒有背刺怎麼能叫二五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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