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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有意地在模仿劉人銘的口音,劉人銘的口音很特別,他是南方人,說話聲音比較小,語速很快,時常是嘰裡咕嚕一堆話別人要說三十秒,他十秒就能說完。這個人在這方面的確模仿得很好,但他的口氣很不對勁,劉人銘哪怕對待敵人也不會有輕佻的情緒,這個人一出口就是對誰都不在意,對誰都看扁了。
冷不丁地聽到這個聲音,陳鋒只感覺違和感滿滿,自然也不肯聽下去了,很明顯這個人肯定不是劉人銘。
陳鋒轉過頭去,手裡銀針亮起,這個人不是自己想找的人,那他過來還模仿劉人銘的口氣,自然是來挑釁的,陳鋒剛才已經在土樓大院子裡施展出自己的拳腳,以便如此還敢過來的,恐怕也不是尋常的一般人。
這是一個穿著和劉人銘截然相反的兩個人,劉人銘的穿著相當樸素,這一路他其實沒帶什麼衣服,而他的穿衣思路就是能穿就行,可眼前這個人的打扮就是貴公子的打扮,這一身行頭完全不該出現在這個門派的戰鬥場合裡,雖然說出來有些失禮,但這個人去夜店恐怕比這裡更合適。
別說,和劉人銘一樣的臉,這個人要是站在那裡不說話,所有人都會覺得這個人就是劉人銘。
“我叫劉人銘,那啥,請多指教啊?”那個假人伸手,痞氣地把手伸出來。
陳鋒盯著這個人,沒有動作。
意識到自己被拒絕握手,那個人笑了,似乎也知道陳鋒不可能和他握手,他開始調侃:“那個叫劉人銘的家夥已經被引入門派內部,他本身就是新派人,這個引入是合護規矩的。”
“瞧你說的,看樣子是知道我在想什麼了,那就好。”陳鋒頓了一下,說道,“那家夥沒有完成自己的任務,還把自己的敵人給帶過來了,這個肯定得受罰的吧?”
“不不不,當然不能了。”那人慌忙地擺手,與此同時他朝著陳鋒走來,陳鋒略微皺眉,手中銀針便出去一根,聲音不大,那人腳前的瓦礫被斷成兩半,那人看到後故作驚訝地張大嘴巴,表情之浮誇真是前所未見。
陳鋒一路走來本身除了滅掉爾克莫的僱傭勢力外也是想著見見世面,結果世面還沒見完呢,千奇百怪的人算是先見到了。看來這個人不僅適合去夜店,還適合去精神病院。
“別殺我啊,別殺我啊,我給你跪下了,我給你跪下了!”那人真的就跪在地上給陳鋒磕頭,陳鋒本就對這個人有很不好的印象,看到他這個模樣,陳鋒反倒笑了,這家夥怎麼回事兒,是不是想當諧星啊?
“說說詳細點的,你來這裡幹什麼?為什麼劉人銘不會受到懲罰?”
“哦哦,謝謝你讓我站起來。”那人彷彿意識在另一個次元似的,對陳鋒的話根本沒什麼理會,他就是在自顧自說話,不管前面有沒有陳鋒這個存在。
“劉人銘不會受到傷害,相反他現在想要什麼就能獲得什麼,因為他可是立了一件大功啊。”
“大功?”
“那就是把您給帶來了,這是給了我們新派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這都是什麼鬼話啊。
陳鋒抱著胳膊,看似隨意,實際上眼前這個人只要有一絲不對勁的動作,陳鋒立刻就會甩出飛針。
“什麼改過自新的機會?”
“那就是——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被釘在瓦片上了!”那人大喊大叫著,話音很誇張,實際上他的臉色相當冰冷,完全沒有任何情感,很明顯的皮笑肉不笑。
“不要靠過來,說不定我真的會殺了你哦。”陳鋒蹲下來,低頭俯視五米外的那個假人,假人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便也不再掩飾,他直接把手從銀針上拔出來,很奇怪的是,銀針雖然穿透了他的手心,可他的手心卻沒有任何血液流出,明明整個身體是正常人的身體,按理說流出血液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他就是沒事。
“我隸屬於新派,今天來就是來給你道歉的,我代表新派給你道歉。”
“一句道歉就能把我家基地裡的死人給抹消了,你們的誠意貌似不太夠,我不僅沒法原諒你們,我好像更生氣了。”說著,陳鋒甩出數十根銀針,這些銀針統統穿過這個人的身體,可惜的是這些銀針貌似並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你想要什麼,我說不定可以滿足你哦,比如——”
“比如?”陳鋒歪著腦袋,戲謔地看著這個人。
“比如這個?”那人說完,從身後拽上來一個人,這個人應該是暈過去了,被像一頭死豬一樣拽到陳鋒的面前,陳鋒很好奇這個人是誰,更好奇這個人是從哪裡摘過來的,別說,這個模仿劉人銘的人說不定還真有兩下子,起碼障眼法是用的一套一套的。
陳鋒把那個癱在地上的人扶起來,然而只是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陳鋒就再也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他當即撤開雙手,那人的臉部砸在瓦片上發出一些聲響,嘴裡也開始發出“哎呦,哎呦”的聲音來。
這個人居然還是活的。
陳鋒戲謔一笑,卻也是臉色凝重得很。
這個人——就是爾克莫。整個事件主導的幕後金主。
有趣。
真有趣啊,黑獨門的新派。
陳鋒只感覺自己的心思被猜了個徹徹底底,這個爾克莫就是陳鋒來到這裡的理由,如果爾克莫被陳鋒親手殺死了,陳鋒也沒法再在這裡待下去了,冤有頭債有主,黑獨門在基地入侵事件裡扮演的角色只是僱傭殺手,陳鋒可以對黑獨門施加報複,可也沒法做出太過分的事情,如今背後主使者就在陳鋒的面前,殺了他,陳鋒這一路就算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