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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鋒看向周圍,這裡已經沒人敢和他正面起沖突,但是人們都沒有走,他們仍然在陽臺上駐足觀望,尤其是高層的人們,他們還在對陳鋒指指點點,似乎對陳鋒充滿了不屑和輕蔑。
算起來陳鋒和劉人銘兩人都滿足參賽資格了,本以為劉人銘不用遭罪,他本身是門派中人,根本不需要什麼資格,尤其他還是地級的人。
雖說兩人都有了資格,可是目前來看戰鬥還沒有結束。
陳鋒皺起眉頭,劉人銘的出現震懾了當場的人們,人們也再不敢繼續造次,陳鋒和劉人銘下手都是下死手,至今也沒有一個人從裡面活著出來的,光是這點就足以勸退一大幫不想死的人。
兩人站在院子裡,毒蟲縱橫,似乎感受到劉人銘的氣息波動,毒蟲也開始變得紊亂。
“抱歉了劉人銘,既然你已經走火入魔,那麼尋常的治療方法肯定是行不通了,閉水蟾蜍湯有上乘的功效,可如果消化不良就會進入你現在的狀態,我的想法是——現在把剩餘的閉水蟾蜍湯弄出來,爭取早點讓你恢複清醒。”陳鋒說完這句話,手中木劍便畫了個劍圈,說罷,陳鋒已經來到劉人銘的身前。
沉默中的劉人銘忽然流露出暴戾的神色,那一刻就連陳鋒也感到震驚,這家夥生氣時的樣子原來是這樣的,如果訓練基地的時候這家夥也是這個狀態的話,估計制服他的代價重牧至少重傷,自己也會多少出點問題。
陳鋒一劍拍在劉人銘的脖子上,他想先拆解劉人銘的身體,讓劉人銘失去戰鬥能力,在這個時候陳鋒以天行九針的針法來解決劉人銘身上的血脈積壓,只要成功,劉人銘體內的閉水蟾蜍湯將會透過耳朵流出來,大概半個小時內劉人銘就會恢複正常。
風險是有的,陳鋒要在這個地方幫劉人銘解除閉水蟾蜍湯的藥效很容易被人偷襲,劉人銘走火入魔的狀態陳鋒本人也感到棘手,這個時候只能算是碰運氣,說不定自己能全身而退,說不定也會受傷吧,但願不會太讓他痛苦。
“這位朋友,你的針法十分有意思,不如你我二人切磋一番如何?”最上位圈的其中一人朝著陳鋒說道,前一秒那人還在陽臺,聲音說完那人已經來到院子裡。
陳鋒抬起頭看向那個人,眉目忽然有一瞬間的舒展,並不是愜意的舒展,而是對某些事情感到“這件事果然在意料之中”的舒展。
“你這家夥,果然就在這兒啊。”
樹林中陳鋒和這個人有過一次戰鬥,戰鬥不算生死相鬥,倒也是驚心動魄,哪怕有一絲閃失也足以致命,這個人說要在黑獨門裡等他,沒想到還真見面了。
這個新派僱來的殺手出現在這裡,恐怕也是“恭候多時”了,新派的勢力已經加入這個外門的假比賽,那麼舊派也該來了。
陳鋒下意識地挪動自己的視線,舊派的人應該也潛伏在附近才對,新派已經進入院子裡,舊派的如果不過來的話——那舊派也太那什麼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哦,你在思考舊派的人為什麼不來呢?明明新派已經搶佔先機趕來,‘我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新派都來搶了,舊派在幹什麼呢’?需要我告訴你答案嗎?”
“我還真挺需要的。”
既然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的機會,陳鋒為什麼不爭取爭取呢,對面這家夥雖然和自己接觸很少,可陳鋒敢斷定這家夥不會撒謊,因為沒有不要,僅僅靠實力目前來看對方也是深不可測,完全沒有必要用心機來贏。
“我告訴你哦。”那個人湊過來,在陳鋒耳邊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剛來時殺死的那個毒蠱師就是舊派的勢力哦,也是唯一一個。”
聽到這句話,陳鋒愣了一下,隨後便坦然了,果然如此嗎。舊派真的是一敗塗地。
陳鋒認為舊派應該還殘留可以利用的戰鬥力,但是那些戰鬥力都集中在內門,內門的宗門大比已經讓舊派無暇顧及,派出這個舊派的毒蠱師很可能只是個幌子,沒啥實際意義。
“早就聽說舊派被新派碾壓了,沒想到現在一看還真是這樣啊。”陳鋒撓了撓頭,數百道冷酷的目光之下陳鋒竟然露出無奈的表情,說道,“看來是時候得有個新的霸主來重振黑獨門的威嚴了。”
陳鋒說話的時候,有人用暗器瞄準了陳鋒,說是暗器,其實擺在明面上還是很丟臉的,誰能知道這個高手如雲的場地裡竟然有人用手槍來瞄準別人的腦袋,這人的腦子得多不好使才會選擇這樣的武器呢?
可意料之外的是陳鋒明明可以直接躲過去,他偏偏就是不動,就站在原地等待著子彈的到來。
和陳鋒說話的人皺起眉頭, 隨後將袖子裡的柳葉刀飛出去,這一刀出現就是一道不可見的虛影,在看到的時候此刀已經將一隻手釘在牆上,握著手槍的人此時已經渾身冷汗,他還來不及尖叫,只因為他還沒接受自己被柳葉刀刺穿的事實。
“抱歉了列位,這是我一個不算朋友的朋友,勞煩在我倆說話的時候不要插嘴。”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我是說,在座的各位。”
他的重複讓一樓到四樓的人都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人們不知不覺地都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這個人著實可怕,只是憑著一句話就讓這麼多人回到屋子裡,換做陳鋒他可辦不到。
不過上位圈的人們沒有動,他們仍然在陽臺上站著觀望,其中一個人還說道:“人妖啊,你可不能白白和人家聊天啊,你看看人家也有切磋的意思,你為什麼就不和人試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