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老大,洛老還沒有……”
不等那人說完,刀疤抬手打斷道:“好了。洛老年紀也大了,不來就不來吧,等會議結束後我會親自去拜會他老人家。老了就該休息,辛苦的事讓年輕人幹就行。怎麼?我的話你有什麼不同意思嗎?”
插話的那人和刀疤對峙,心裡掙紮了半天,最後無奈只能坐了下來。
刀疤不屑的瞟了那人一眼:“好了,說再多我們終極還是要投票的,什麼演講拉票這些都是虛的,直接投票吧。”
刀疤話音落下,門外忽然傳來一名小弟的聲音:“老大,宴,大小姐剛才打電話過來,她馬上就到。”
這名小弟也是剛剛接到電話就來通報,只是宴柔打電話的時候距離晏氏也只有五分鐘不到的路程。
聽聞那人的話,會議室裡瞬間騷亂起來,和他站一邊的人全都不停的朝他使眼色,刀疤卻在這時候猶豫起來。
“刀疤老大,大小姐既然出來了,你就算想要這個位置還是等她來了再說吧。”
“對啊,刀疤,你怎麼想的可以等小柔來了我們好好討論討論。”
“老大,錯過這次,這些老家夥多半不會再給我們第二次機會了。”刀疤身邊的人想讓他下定決心,總是畏首畏尾也許一輩子都不可能拿下晏氏。
想通這些,刀疤也不再猶豫,況且自己還有後臺,晏氏接過來後下邊的人最多也就鬧鬧情緒而已。只有拿下思源市,行棟自然會全力對付墨陽市餘家,平定了餘家,整個承濱省就穩定了下來,血徑和安家再怎麼跳,短期內根本翻不出半點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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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就不能重新選了嗎?你們覺得呢?”刀疤也不是省油的燈,打算拉著這些拼命給自己使眼色的人一起下水,他負責開個頭,責任大家一起擔。
刀疤一句話果然讓這些兩邊倒的牆頭草萎了下來,沒有一個人敢於直視刀疤的雙眼。冷笑的看著他們,刀疤是伸出手在桌面上敲了幾下。
“洗白公司需要那麼久的時間嗎?宴家到底有沒有清底洗白的心不知道,你們覺得跟大小姐混能夠出頭之日,我緊跟大家的腳步。你們決定吧,你們怎麼說我怎麼做。”撂下一句話,刀疤便大馬金刀的坐回椅子上,他反正不急。
這些人比他還明白,拖得越久,晏氏清底後産業盈利表現簡直不堪入目,還有一筆龐大的資金還存放在海外的戶頭裡,等到晏氏成立後才能調動那筆資金進行投資創業。他們這些老大已經很久沒有大手大腳的花錢,宴家和刀疤一直相互對峙,可苦了這些人。
好不容易宴思齊死了,宴柔又頂了上來,行事作風比宴思齊更為強硬,這大佬留著當作紀唸的一把長刀都被她收了回去,扔進熔爐裡燒成渣。
相比他們刀疤就不同了,誰都知道刀疤不贊成洗白,也不同意將他那部分換成現金領了走人。他手裡的産業可是日進鬥金,成天紙醉金迷,讓這些老大羨慕不已。
過了一會,終於有個和刀疤年紀相仿的大漢站了出來:“我們等得已經夠久的了。先不說我們能夠洗白,可是正當生意哪有那麼好做,我贊成重新選舉。”
沒有洛先河和宴思齊鎮著,宴家的接班人說踢掉就踢掉,就是這麼現實。